“好,好,你們都跟我對著干是吧?我還不信,沒有了他寧振,我吳菲還做不成事兒了。”
事實證明,沒有寧振這個知府大人在背后撐腰,整個名秦都沒人愿意幫吳菲。
開玩笑,寧振是名秦的知府,說句大逆不道的話,知府大人就是名秦的天。這些年名秦在寧振的治理下,不說繁榮昌盛,卻也讓百姓解決了溫飽問題。名秦的百姓也對他這個知府是認可的。
至于吳菲,別人只知道她是知府夫人,吳家女。如果她不是被貼上了知府夫人的標簽,誰會知道,她是吳家女呢?
喬裝打扮過的吳菲離開寧府后直接去了陸家。尾隨吳菲離開的暗衛見她進了陸家后,轉而去府衙向主子匯報了這事兒。
寧振聽聞消息后,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后,示意暗衛繼續去盯著。
“大人,嫂夫人是不是跟陸家有什么生意上的來往,去陸家只是為了談生意的呢?”
“本官在名秦任職多年,家里有什么產業雖說不是特別清楚,但也知道個大概。既然她犯了錯還不知悔改,那便好聚好散吧。”
心死的寧振,這會兒對吳菲的所作所為已經不在意了。
她現在已經被休了,陸家但凡消息靈通些,就不會繼續跟她合作。至于吳家那邊,不管是不是知道吳菲的這些事情,他都當吳家是知道的。甚至,還可能幫吳菲遮掩過。
……
陸家
陸家父子沒想到到,外邊的流蜚語都傳得滿天飛了,吳菲還敢這個時候來陸家。
“知府夫人,您沒事兒吧?寧大人他,沒為難你吧?外邊那些流蜚語,您聽聽就過了,也不知道那個碎嘴子,竟瞎說。”
吳菲沉著一張連看著陸懷仁巴拉巴拉的說半天。
“陸老爺說完了么?”
“啊?說,說完了,怎么了?”
“昨晚本夫人來的陸家,我來陸家,只有我的車夫知道,他沒有說什么不該說的話。那問題就出在你們陸家,陸老爺能否解釋下,本夫人與外男幽會,這外男,是誰?”
陸懷仁聞,下意識的瞟了眼大兒子。
吳菲也在看著陸文瀚。
陸文瀚……“知府夫人昨夜只是順路過來拿茶葉而已,不曾見過什么外男,如果說有,那就是我們父子倆了。我們都要仰仗寧大人給多些政策呢,又怎會作出后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兒呢?”
“對,對對,知府夫人,這事兒如果是從我們陸家傳出去的,我一定把人揪出來聽從寧大人和夫人您的處置的。”
“我已經不是什么知府夫人了,因為這一謠,我已經被寧振休了。”說著,吳菲起身朝陸文瀚走去,“陸大少,我一直都很欣賞你!”
吳菲的話把陸家父子砸得蒙圈了,就一個謠而已,寧大人說休妻就休妻,難道,這其中,真的有什么隱情么?
再者,吳菲既然已經不是寧振的發妻了,他們陸家,也沒必要怕吳菲了。當然,她若是想拿著陸家的把柄去找寧振,陸懷仁還真就不怕。
既是合作關系,他們陸家也不是沒有吳菲的把柄啊,只要她不怕身敗名裂,不怕連累了吳家,他們陸家也是可以奉陪到底的。
“夫人若是沒有其他的事兒的話,就請回吧,現在這么敏感的時候,以免寧大人誤會,夫人以后還是別來陸家了。”
“陸懷仁,你什么意思?這是知道我被寧振休了,要過河拆橋么?”
“夫人非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我這么做,也是為了我陸家的名聲著想啊,還請夫人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