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這‘風寒’可是喬一自己給余稚的一點小教訓,別說姜湯不管用了,就是太醫開的藥也一樣沒用。
之所以給余稚這個教訓,完全是因為他那張破嘴,太讓人討厭了,不然她也不會對他出手的。
不過,這個小教訓持續的時間不會太久,最多明天早上就沒事兒了。
可是,這些余稚不懂,霍胤更不懂,或者說,他懂了也未必會提醒余稚,因為他也覺得,余稚真的該吃點教訓了。
入夜,西澤接太醫來到王府后直接帶著太醫去了客院。
“崔太醫,這邊請!”
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余稚聽到西澤的聲音后,激動得要起身等著太醫過來診脈。可他費了半天勁兒都沒能坐起來。
不就是感染了風寒而已么,現在這情況,怎么感覺他離死不遠了呢?
西澤帶著太醫進來時,看到的就是余稚一臉灰敗的表情,嚇得他快走了兩步來到余稚床前,“余公子,你這是怎么了?王爺不是說公子感染了風寒么?”
他怎么看著,余公子這模樣,跟病入膏肓了沒區別呢?
余稚雙眼翻白的瞪著西澤,“你特么的耽誤太醫給本公子看診了。”
太醫都在這兒了,他問這些問題還不如讓太醫跟他診脈來的快。
“哦,哦,對,崔太醫,您趕緊給余公子號脈!”
崔太醫是知道余稚是余閣老的嫡子,更是當朝太后的胞弟,所以診脈的時候診的很仔細,哪怕現在余稚的臉色和情況都不太好,但他該問的都問了一遍。
再結合診脈的結果,崔太醫肯定道,“余公子,你除了噴嚏打的多了些之外,還有其他的癥狀么?”
就他號脈出來的結果,余公子的身體底子好的能打死一頭牛啊,且從脈象上來看,壓根就沒有感染風寒。
“打噴嚏多還不算么?”
“啊,這…”崔太醫斟酌了會兒才道,“余公子,你的身體很健康,就目前診脈結果來看,余公子并沒有感染風寒。可您又自述說打了很多噴嚏,所以,是不是考慮,鼻炎犯了?”
“鼻炎是病么?嚴重么?應該嚴重的吧!”不嚴重他能一直打噴嚏,一直打,打的他鼻涕眼淚一起流了。
他余稚活了二十三年了,從沒有這么丟臉過。
“西澤,你家王爺在上京城是不是還有別的宅子?”
他現在有理由懷疑,他住在王府影響健康了,所以,住別的地方可能會改善。
“宅子倒是有,但是沒人住,余公子想去別的宅子住?”
“對,我不要住王府。”
“這事兒,我可做不了主,公子得問問王爺,王爺同意,我立馬送公子過去。”
不過,在此之前,西澤先把崔太醫送回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