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鴻宴這是想抗旨么?”
皇上明說了,這慶功宴就是為他們父子辦的,現在好了,他這個小將軍不去,皇上若是遷怒下來,再大的軍功也不頂用。
“古榮,你去,你多帶幾個人去把大公子找回來,如果他不會來,你就給本國公把人綁回來。”
古榮聽到了,沒動。
“國公爺,小郡主已經失蹤幾天了,夫人和兩位公子擔心小郡主,才顧不上進宮赴宴的,皇上就算知道了,應該也不會降罪于大公子的。”
“榮叔,你這話說的就不對,皇上是天子,大哥是臣子,再者,這慶功宴是皇上為父親跟大哥舉辦的,大哥作為被慶功的對象之一,他若不出現,皇上不僅會降罪,還會覺得大哥仗著這些軍功,不圣旨當回事兒呢!”
“大小姐,你很希望看到大公子被皇上降罪么?”古榮這話,問的一點都不客氣。
他跟夫人一樣,忍這個‘大小姐’很久了,養不熟的白眼狼,大公子被皇上降罪,對大公子和國公府一點好處都沒有。
虧的大小姐還自詡上京城第一才女,就這腦子和算計人的招數,衰女還差不多。
“榮叔,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呢?我這不也是擔心大哥一時的糊涂毀了自己的前程么!”
“大公子就是出去找小郡主而已,怎么就成了毀前程了呢?還是說,大小姐知道小郡主在哪兒,故意不說的?”
古榮的話剛說完,便若有所思了起來,以小郡主跟大小姐之間的矛盾來說,大小姐知道小郡主在哪兒反而知情不報的事兒,也不是沒可能。
“行了,我先進宮,跟皇上說一聲,等鴻宴回來了你讓他趕緊換身衣服進宮赴宴。”
古天仁交代完古榮,就自己帶著顧初一人騎馬一人坐馬車直奔皇宮。
本來,顧初是想坐攝政王送給喬一的馬車的,馬叔不讓,說那馬車攝政王說了,沒有小郡主的允許誰都不能擅自動。
即便她把父親搬出來,也沒能讓馬叔點頭,最后只能坐這架一般的馬車出門。
古鴻宴回來時,他爹已經走了半個時辰了,沒找到妹妹,古鴻宴整個人身上都散發著一種,生人勿近的氣息。
“大公子,還是沒找到小郡主么?”
“榮叔,喬一不在府里的這幾日,府里有什么異常么?”
古榮想了一會兒,最后還是搖頭,“沒什么異常的,所以,小郡主出門時老奴也沒多問,誰知道,這一出去,就好幾天沒回來。后來二公子去找了攝政王,王爺給他的恢復是,郡主在宮里陪太后幾天。
小郡主還是個小姑娘呢,太后也就在小郡主還沒被送上云峰山之前見過小郡主幾次,小郡主回來后倒是跟王爺進過宮,但是見沒見過太后,老奴就不知道了。”
且,他也不認為,太后能留小郡主在宮里住這么長時間。
“榮叔,一會兒我娘他們回來了,你跟他們說一聲,喬一她沒事兒,回云峰山去了,過兩天就回來,走的太匆忙了沒來得及給留信兒。”
“哦,好,好,知道小郡主在哪兒就行了,一會兒夫人回來了,老奴就如實的跟夫人說。只是,大小姐跟國公爺進宮去了,夫人不去,合適么?”
“那我在等等,等我娘回來了我帶她一起入宮赴宴。”
好在,沒等多久,秦氏就帶著阿勻和亞楠回來了。
剛進府,秦氏就見到了離開了兩個多月的大兒子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阿宴,你回來了。對不起,娘今天沒能去城門口接你,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