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川呵笑出聲,“好,臣,臣讀。”
“這,這份急報是蔣守將寫的,大致意思是,讓皇上不要降罪大將軍古天仁和副將古鴻宴的事兒。說是現在南越還未退兵,還需要大將軍古天仁和副將古鴻宴坐鎮昆玉關,所以暫時還不能帶騎兵營回京復命。”
“哦……這不就是剛才我們討論的話題么,要不說蔣守將跟蔣尚書是父子呢,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太傅不愧是學富五車的帝師,這懟人都懟的那么的有涵養。
一眾大臣聽了太傅這話,都忍不住低頭偷笑。
就是人多,這笑聲聲音再低,對于自小習武的蔣川來說,那就跟當他面笑沒區別了。
“蔣守將這折子來的挺及時的,現在,諸位愛卿對于鎮國公父子倆抗旨不尊的事兒,還有什么意見么?”
“沒意見,沒意見,正如皇上說的,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嘛。鎮國公父子倆推遲回京的事兒也是為了昆玉關,能理解。”
“是吧,朕和皇叔也是這么覺得的,既然諸位愛卿沒意見了,那鎮國公父子倆這事兒,就算翻篇兒了,日后諸位愛卿可不許再提及了。”
“臣等謹遵皇上叮囑。”
小皇帝見此,滿意的笑了。
“榮喜……”
突然被點名的榮喜扯扯唇角。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榮喜話音剛落,小皇帝已經直覺的起身往后殿走去了。
蔣川想找皇帝說幾句話,轉身的功夫,就不見人影了。
“蔣尚書,雖然書恒那孩子不錯,但是孩子都已經長大了,你這老護著,都快把孩子護的跟溫室里的花朵兒了。”
“太傅是不護著,那不是差點把思年給護沒了么!”
“蔣尚書,你這話過了!”夏子杰忍不住斥道。
蔣川都忘了,這朝堂之上唯二的兩個老古板,他當著夏古板的面兒說太傅,那不是純屬找罵么。
“夏將軍,蔣尚書說的也沒錯,這次要不是思年那孩子遇到高人,這坎兒還真不一定能過。”
“思年那孩子也是個苦命的,才六個月,父母雙王,就靠著太傅您老一個人拉扯起來的。”
“都過去了,夏將軍就不要提起了。老夫還要趕回去看思年,就不多說了。”
太傅離開后,夏子杰瞪了眼蔣川,最后哼了一聲才跟在太傅身后離開。
偌大的大殿上只剩下蔣川還有平日里跟他走的近的同僚。
“蔣尚書,這事兒給鬧的,您又沒說錯,這太傅怎么就揪著您一點錯處鬧那么大動靜呢!”
“點兒背唄,不過,本官也沒想到書恒那孩子會提出需要古天仁父子倆暫留在昆玉關幫忙。”
蔣書恒是昆玉關的守將,作為一關守將誰愿意自己的權利是被分出去的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書恒這么做,也是為了全局考慮的,南越一天不退敵,就有可能反攻的時候。有古天仁父子倆幫忙,書恒這守將也能順利接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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