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澤,我不敢了嘛。”
撒嬌效果甚微,周宴澤“嗯”了一聲,拖著腔調問說:“你喊我什么,周、宴、澤?”
他手指握上她纖細的脖頸,虎口卡著她尖俏的下巴,帶著薄繭的大拇指緩緩摩挲她脆弱光滑的脖頸皮膚,危險感如同電流一樣在她身心流竄。
“宴澤哥哥……”
“宴澤哥哥……”
“你是宴澤哥哥……”
軟綿親密的稱呼讓周宴澤臉色稍霽,他俯身靠近她,張唇吻她。
唇瓣相貼,溫軟似玉。
他將她的雙手置于她頭頂上方,骨節分明的手指握壓著她的手掌,根根交錯。
一個個火熱的吻落下,她被他拖進欲海漩渦……
他吃過飯,她明顯感覺到他更有勁了……
最后一次結束的時候,賀雨棠看到了早晨七點的太陽。
八點上班,就睡一個小時,這誰起的來啊!
就算是下午一點上班,也就睡六個小時,她也起不來!
在暈睡過去的前一秒,賀雨棠又在工作群里發了一條消息:[下午也休息,全組帶薪休假]
然后,頭一沾枕頭,嘎嘣就睡著了。
貨真價實,秒睡。
等賀雨棠再醒過來的時候,是一天一夜之后。
她和周宴澤一起睡了個連夜。
周宴澤被關進牢里的七天七夜,基本沒睡過,抱著她,睡的很香,睡眠質量很好。
她不起來,他也不起來。
兩個人就這么睡了24個小時。
清晨的陽光卷著淡橘色的粉調,透過窗戶照在賀雨棠白凈的臉上。
濃密纖長的睫毛顫了幾下之后,她緩緩睜開眼。
手掌下的肌肉結實精壯,溫熱灼人,昭示著那一夜狠狠的縱情不是虛無的夢。
賀雨棠從周宴澤身上滾下來,仰躺在床單上。
她動了動腿,沒感覺到痛。
她又更大力地蹬了蹬,也沒有感到痛。
她的手往下探。
旁邊的男人翻過身,半邊身子壓貼著她,沉懶的聲音透著饜足后的慵散,“別摸了,我給你抹過藥了。”
怪不得一點都不痛。
周宴澤的手臂攬著她的脖子,覆在她身上,滾熱薄唇埋在她脖子里密密慢慢地磨。
火苗漸燃。
大早上的,賀雨棠真是怕了,“周宴澤,我今天還要上班。”
周宴澤:“我也沒說不讓你上班。”
賀雨棠:“現在都早上七點了,劇組八點開工,時間來不及。”
周宴澤明知故問:“什么來不及?”
“……”賀雨棠:“一個小時不夠你用。”
周宴澤低緩的笑聲從她脖子里傳出來,“你挺了解我。”
賀雨棠能不了解嗎,了解的比誰都透徹和深入。
她問說:“還有別的女人了解你這方面嗎?”
周宴澤嘴唇碾吻上她的臉頰,深情款款,“這世界上有別的女人嗎,我眼里只看的到賀雨棠。”
賀雨棠被他哄笑。
她知道。
她都知道。
但她想聽他親口說出來。
賀雨棠:“周宴澤,你直面回答我,除了我,你還有沒有其他女人?”
周宴澤:“沒有,以前只有你,現在只有你,以后也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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