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延晟:“像我這種和床簽訂終身契約的人,最適合當懶蛋。”
田蜜蜜鄙視地瞥了他一眼,“當懶蛋你還驕傲上了,好吃懶做,不學無術,你羞恥不羞恥。”
薄延晟聳了聳肩,風流閑散貴公子的做派,“沒辦法,投了個好胎,父輩的成就足以讓我紙醉金迷,每天什么都不干,天天吃睡玩,每個月零花錢五百萬。”
田蜜蜜眼睛里的鄙視變成了羨慕。
一本二本重本不如戶口本。
都說人生是曠野,但他媽你有礦才能野。
人生最大的分水嶺是羊水。
田蜜蜜雙手捧臉,朝著薄延晟眨巴眨巴眼睛,“少爺,你還缺妹妹不?”
薄延晟:“我缺媳婦。”
田蜜蜜捧著臉的小手一收,“當媳婦要做飯洗衣服伺候公婆,還要生孩子帶孩子教孩子寫作業,為了防止老公出軌,即使不想要也要敞開腿,為了增進夫妻感情,還要時不時學兩招在床上用,這么累,誰稀罕給你當媳婦啊!”
薄延晟:“你給別人當媳婦不需要做這些啊?”
田蜜蜜:“所以我準備做不婚族。”
薄延晟:“不結婚并不代表不需要男人,作為一個人,你那方面總要解決吧。”
田蜜蜜:“這個問題還不好解決嗎,我是情趣用品設計師,電動的,手動的,外用的,嵌入的,什么玩具沒有。”
薄延晟:“玩具有體溫嗎,玩具能抱你嗎,玩具能撫摸你嗎,玩具能親吻你嗎,玩具再好也沒有真人好使。”
“我就覺得玩具比真人好使,”田蜜蜜望著對面的賀雨棠,“寶子,我再送你一款最新款玩具,你用過之后就會知道,原來女人根本不需要男人。”
周宴澤掀開眼簾望過去,眸色寒光凜凜,“這么喜歡說話,舌頭給你割了好不好。”
田蜜蜜安靜如雞。
吃完飯,因為還有工作要處理,周宴澤便站起身。
他手指敲了敲賀雨棠眼前的桌面,“起來,送送我。”
賀雨棠跟在他身后往外面走。
她走出酒店大門,朝前方看,空無一人。
正疑惑著,旁邊伸過來一只手,掐握住她的小腰,用力一扯,將她圈入他的懷里。
周宴澤長身懶靠在墻壁上,雙手松松環著她的軟腰。
賀雨棠朝著四周看了看,“你正經點,這是酒店門口,人來人往的,會被別人看見。”
周宴澤:“我要是不正經早就朝你嘴上親上去了。”
田蜜蜜和薄延晟從酒店里走出來。
“棠棠,”田蜜蜜看到賀雨棠,就往她身邊走。
薄延晟掐住她的脖子把她薅回來,“有沒有點眼力見,沒看到人家兩個正抱著的嗎,你跑過去干什么,當煩人精嗎。”
田蜜蜜被薄延晟拉走了。
周宴澤下巴朝田蜜蜜點了一下,對賀雨棠說:“以后換個閨蜜,別跟這種傻子做朋友。”
賀雨棠:“蜜蜜她不傻,她就是性格有點單純。”
周宴澤:“單蠢吧。”
賀雨棠:“你別那么說她,她又沒惹你。”
周宴澤:“又是單身貴族,又是玩具比男人好使,我擔心她帶壞你。”
賀雨棠:“我沒有當單身貴族的想法。”
她想擁有一個溫馨的家。
家里有一個寵她的愛人,有一個男寶寶,有一個女寶寶,男寶寶和女寶寶長的既像她、又像他。
周宴澤:“別被那個小馬蜂帶壞就行。”
小、馬、蜂……
周宴澤看了看表,準備離開,薄延晟朝著他喊道:“周總,這都晚上七點了你還去工作,當全國首富還不能滿足你,你要當全球首富啊?”
周宴澤拉開柯尼塞格的車門,坐進駕駛位,“父輩的成就足以讓我紙醉金迷,但父輩的成就不能讓我普普通通。”
薄延晟:“看看,這就叫世家子弟,那么有錢了還那么努力,帥!”
田蜜蜜:“你也是世家子弟,你怎么長成了一棵歪脖子樹,你基因突變了嗎。”
薄延晟:“我家里情況比較復雜,以后再跟你說。”
周宴澤看了看賀雨棠,視線掠過她身旁站著的田蜜蜜,對薄延晟說:“管好你家的馬蜂。”
薄延晟懵了一瞬,意識到他說的是田蜜蜜,“欸,什么馬蜂啊,我家這個是蜜蜂。”
車子箭矢一樣離去,留下一地的尾氣。
田蜜蜜嘟囔道:“什么馬蜂啊,難聽死了,我才不是馬蜂。”
薄延晟摸了摸她的頭說:“你不是馬蜂,你是小蜜蜂。”
可可愛愛,沒有腦袋。
時間還早,田蜜蜜問說:“棠棠,你準備回家嗎?”
賀雨棠望著柯尼塞格消失的方向,回說:“我想去京v酒吧坐坐。”
薄延晟給兩個人拎包兼任保鏢,并充當司機,把兩個人送到京v酒吧。
薄延晟做生意一竅不通,吃喝玩樂樣樣精通。
且為人熱情,隨和體貼,完全沒有世家子弟身上的高高在上。
賀雨棠和田蜜蜜坐在卡座上,薄延晟端著兩杯雞尾酒走過來。
一杯是清澈的粉紅色,一杯是透亮的天藍色。
“我特意讓調酒師給你們兩個調的酒,多加有美白作用的維生素c,少加酒精,喝了也不會醉。”
他把粉紅色的給田蜜蜜,把天藍色的給賀雨棠。
坐下后,薄延晟把骰子搖到飛起,“蜜蜜,咱倆玩個游戲,特簡單,比大小,誰的點數大,就誰贏。”
田蜜蜜:“輸了做什么?”
薄延晟:“你輸了,你親一下我的嘴,我輸了,我親一下你的嘴。”
田蜜蜜撲到他身上,雙手揪住他的臉往兩邊扯,“什么破游戲規則啊,你就是個色胚子,流氓,想占我便宜。”
薄延晟順勢往卡座上躺,她跟著他往下俯,趴在他身上,他雙手抱住她的腰,喊說:“警察叔叔救命,大庭廣眾的,小姑娘就把我撲倒了。”
賀雨棠很有眼力見的離開了,把空間留給他們兩個。
她漫無目的地走著,隔著一個燈光閃爍的舞池,看到他被一群人簇擁著往二樓vip包廂走。
即使光線昏暗,看不清人臉,但她還是一眼認出他是周宴澤。
她拿起手機給他打電話,“周宴澤,你現在在干什么?”
她看著他掏出手機,劃下接聽鍵,回說:“在談生意。”
他往二樓走,她跟在他們一群人后面。
他走進512包廂里,她站在走廊。
旋即,一群女人走過來,個個身高腿長,身材性感火辣,膚白貌美,腰上別著一個號碼牌。
一群女人走進了512包廂。
末尾的一個女人剛邁進去一只腳,又捂著肚子退出來,急匆匆跑去廁所。
她把身上數字為10的號碼牌摘了,放在洗手臺上,然后走進女廁所。
賀雨棠拿起10號號碼牌,別在腰上,走進512包廂。
不是談生意嗎,她挺好奇他怎么談的,正好去看看。
他看到她,會不會很驚喜(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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