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瑩聽到身不由己就覺得可笑。
“既然身不由己,第一開始就不應該動情。明知道不可為而為之,本身就是耍流氓。”
陳初深不認同:“你不是我,你不能用你的觀念評價我,我那是聯姻,我沒得選。”
“那陳少當初就不應該招惹冷辭的母親!”李瑩很為那個未蒙面的女性趕到悲哀。
喜歡一個不能給自己未來的人,是多可悲的事情。
陳初深握緊了拳頭。
一旁的外交部同志張了張嘴巴,愣是沒有說出一句話。
其實這外交部的同志在同兩個人談話時,也覺得陳初深挺不是東西的,把他們帝都的女孩子當玩物,因此上他真沒有觀點來解圍。
“我對不起她,現在我只想找到她,找到孩子,彌補我的過錯。”陳初深很是愧疚。
他心中一直掛念著妻兒,只是沒有時間回來尋找。
加上原配的確飛揚跋扈,他身不由己。
現在好了,前些年他原配病死了,剛好又有了孩子的消息,他自然是不能錯過這次機會的。
“冷辭是被人賣掉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如果你真的想見他,我要告知他本人,由他來決定要不要見你。”李瑩不能替冷辭做主。
陳初深尊重這個建議。
人走后,李瑩坐下來,喝了一口茶水。
還沒有緩口氣,花輕輕趕來。
“瑩瑩,你快點跟我走,去醫院,我那表姐非要做手術,誰也攔不住。”
李瑩扯住花輕輕:“你們都攔不住,我這個非親非故的能攔得住?”
“你說,這個曹醫生是不是有把握啊?不然的話他怎么敢這樣做?”
花輕輕現在很矛盾,她也想表姐好起來,又不是很放心。
“醫療事故很常見,只要你們簽訂了家屬同意書,中間出現任何事故,都與醫生無關。”李瑩知道簽訂家屬意愿書,是為了防止家屬鬧事。
何況換心這種手術現在沒有成功的案例,曹心橋太過急于求成,啥也不管不顧。
失敗了只能說技術不成熟,成功了他就是華國第一個換心成功的醫生。
“那要是老李不簽字的話,是不是就做不成手術?”花輕輕問。
“原則是這樣。”
“可是桃紅表姐一定要做這個手術,我們是在沒辦法。”花輕輕又急又氣,又沒有招數。
“現在也只能告訴她,冷辭不是她兒子。”李瑩覺得目前只能這樣做了。
花輕輕覺得這個風險更大,會更危險。
“我這就去。”
花輕輕急匆匆走了。
李瑩摁住心口,莫名的抽痛讓李瑩的腦海里有什么東西滑過,這難道是前世的記憶嗎?
李瑩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穿到這里來的,死前的記憶都有,唯獨死亡的記憶一點都不存在,難道那些記憶……
李瑩想到了文獻,她回到書房,拿出文獻,坐下來翻看。
她希望這樣可以找回一些記憶,可惜還是沒有。
下午,花輕輕過來找李瑩。
“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