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說,我好像沒有理由拒絕。”冷宴淡然一笑,知道李瑩是有備而來。
“我就知道你不會坐視不管的。”
這夸獎!
冷宴覺得好笑:“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不然我是不會多管閑事的。那女孩的家人可是很難纏的。”
“那就對了,就是因為難纏,我才更想會一下這個女孩子。”
冷宴陪著李瑩回了弄堂,啞嬸子高興壞了,忙前忙后給兩個人端茶倒水。
“啞嬸子,你別忙乎了。”
冷宴倒是什么也不說,還是臭著那張冷臉。
啞嬸子看了冷宴一眼,覺察到孩子的冷漠,不敢再張忙,急忙出門去找胳膊的那個女孩子。
冷宴站在養父遺像前,面無表情。
李瑩知道對冷宴來說,不把這對夫妻送去坐牢,已經算是仁義了。
買賣同罪,不要覺得自己無辜,這個世界沒有買賣就沒有傷害。
所以,李瑩不覺得冷宴做的多絕情,也不是可憐的人就一定值得同情。
“你會覺得我無情嗎?他們養了我,我卻一點也不領情。”冷宴突然問李瑩。
李瑩搖搖頭:“你已經很仁慈了。”
冷宴聽到這個評價,轉頭看著李瑩,也許只有李瑩會給這樣的評價,別人只會認為他忘恩負義,不配為人。
沒人知道,他剛被買來那會兒,這個男人喝醉酒也會砸他的腦袋,甚至用一根繩子綁住他,每天扔給他一個饅頭。
等他有能力反抗的時候,他們已經匍匐在地,卑微著懇求原諒。
冷宴得承認他骨子的狠絕就是在這段時間練就的,所以他饒了他們一命,讓他們有一個善終的結果。
“阿宴哥哥回來了?”說話間,那個穿著連衣裙,胸撐的鼓鼓的,屁股翹出老高的秀真推門進了屋子。
冷宴轉身,冷眸掃過女人,對女人傲人的身姿絲毫不感興趣。
“就是你說冷肅睡了你?”
很直接,壓根不給秀真反應的機會。
“別人不知道你,我可是知道的,你最好去警察局說清楚,不然我就把你做的那些丑事全部暴出來,我看你以后還怎么出門?”
一番話,秀真嚇壞了,瑟瑟:“阿宴哥哥,你回來就只跟我說這些?”
“不然呢?你以為我跟你敘舊!”冷宴從懷里掏出一把水果刀,猛然扎在桌子上,“你知道我的手段,所以別讓我說那么多。”
“阿宴哥哥,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不要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我可不怕你。”秀真雙手環抱,不可一世。
“是嗎?那你說,我要是找幾個人把你拖到一個人不知鬼不覺的地方,弄死,你說會不會有人知道?就算知道了,我只需要給你爸媽一筆錢,你說他們會不會幫你說話?”
秀真被唬到了,她父母的為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阿宴哥哥,那個冷肅沒有欺負我,可是我拿了人家的錢,要是不這樣做,那個人也會弄死我的。”
秀真似乎很為難。
“他不過是嚇唬你,我可是會真的弄死你,你自己想想,在滬市這一帶,誰說了算?”冷宴可不是嚇唬她,他冷爺的大名人人皆知。
秀真想了想,朝前走一步:“阿宴哥哥,我要是答應你去警察局,你能不能讓我跟著你,你總是要保護我的。”
冷宴甩開秀真,鄙夷地瞟了她一眼。
“我保護你?你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