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很是自責:“都怪我不好,我不該這么心急的。算了中紅,我還是回去住,不能影響了三哥的前程。”
鐺鐺歪著腦袋,問:“三嬸呢?為什么三嬸要走?三嬸走了,她肚子里的寶寶,以后就不能喊我哥哥了,是嗎?”
春雪撫摸兒子的腦袋,耐心解釋:“鐺鐺乖,三嬸會回來的。”
“大嫂,你怎么……”
春雪沖葉中紅輕輕搖頭,“不要在孩子的面前說大人的事情。”
“哦!”
葉中紅點點頭,送暖暖離開。
李瑩照常來景家給景應焱扎針。
今天的景應焱倒是很配合,沒有說什么難聽的話,只是目光深深凝視著李瑩,讓人不舒服。
“景先生這樣看我,是想表達什么意思?”李瑩坦然追問。
景應焱勾唇:“你還真是不一般,我以為你會因為葉璟馳以淚洗臉。”
李瑩笑了一下:“是不是在你們男人眼里,女人就該是柔弱的,被男人傷害后,就該痛哭流涕,不能自已?”
景應焱搖搖頭:“倒也不是,我見過堅強的女人,但是我沒見過像你這樣,心腸硬的女人。”
李瑩苦澀一笑:“我當景先生這話是夸我的,我不和你計較。”
景應焱冷峻的臉上染上一抹笑。
他笑起來的樣子真的很帥。
但李瑩卻不會犯花癡,因為這個人與她來說也不是什么好人,把她二哥送進軍事法庭的人,再帥,她也喜歡不起來。
“我想出去走走。”景應焱突然開口。
李瑩收起最后一根銀針,語氣平淡:“那就讓景太太推你出去,散散心,別一直悶在屋里,容易心理扭曲。”
這女人,總是找機會拿話刺他。
出了景家,李瑩碰到了田立和她舅媽。
“瑩瑩姐。”
田立舅媽聽田立說李瑩看病不錯,便忍不住開口:
“李瑩,我正想讓田立陪著我去找你,你能不能去我家看看我兒子。”
田立尷尬一笑:“我表弟他有點不舒服,舅媽讓我過來看看,我也不知道會是什么病,你能不能耽誤一會兒回去,幫忙看看。”
李瑩從田立羞紅的臉頰看得出,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行,走吧。”
到了余家,還沒進門,就聽到屋里傳來鬼哭狼嚎的聲音。
余太太心疼地急忙推開門,沖進了臥室。
李瑩和田立也跟著進了房間,床上,一個十八九歲的男孩子捂著下身在床上翻滾。
田立羞怯一笑,湊近了李瑩說:“我舅媽說表弟從昨天開始就這樣了,舅媽找給他找醫生看看,他不愿意。”
舅媽就生拉硬拽地把田立喊來了,田立面子到底有點薄,聽說難受的是那個位置,很為難,剛好碰到了李瑩。
“你不會覺得難為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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