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姑姑望著面色蒼白的冷宴,唇角勾起一抹陰狠。
“冷宴,你該知道,你身上的毒是我下的。”
“冷宴知道,這條命是景姑姑給的,景姑姑想要,隨時拿走。”冷宴眼神堅定,視死如歸。
景姑姑換了態度,笑著伸手扶起冷宴。
“冷宴啊,你是我一手養大的,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我手里是有解藥,可你應該知道我的心思,能幫我完成嗎?”
冷宴毫不猶豫:“冷宴聽姑姑吩咐!”
“很好,很好。景遲離開后一直沒有回來,我心里特別著急,我很怕他被那個李瑩蠱惑,再也不回家里來。你只要幫姑姑把景遲喊回來,咱們一家人吃頓飯,我就給你解藥。”
冷宴不假思索:“我聽姑姑的,一定想方設法讓景少回來陪姑姑吃飯。”
景姑姑很欣慰,拍了拍冷宴的肩膀:“果然,你沒有讓我失望。”
醫館,李瑩打了好幾個噴嚏。
想著會發生什么的時候,湯巧來找,說是鐺鐺病了,讓李瑩幫忙看看。
李瑩隨湯巧到她住的地方給鐺鐺看病。
“湯阿姨,他這是痢疾,一種病毒性的,服藥就沒事了。”
李瑩開了一些藥給湯巧。
湯巧拉著李瑩坐在,欲又止。
“湯阿姨,您有話想跟我說?”
“瑩瑩,我想請你幫忙,請那個叫冷宴的到家里來,我懷疑他可能是我的兒子。”
什么?
李瑩吃驚。
冷宴可能是湯阿姨之前死去的那個兒子,真正的葉璟馳。
“湯阿姨,您確定嗎?”
湯巧嘆口氣:“我這幾日找了很多當年在湯家做事的老人,從他們口中我得知了一個秘密,湯郁的男人,也就是景家那位大少,很可能沒死,但到底在哪,我真不知道。但我唯一知道的是,他恨湯家的所有人。其中最恨的就是我,因為我沒有履行父母之命,沒有和他結婚,而是讓湯郁嫁給了他,他對我懷恨,才對我的孩子下手。”
“但是你怎么確定冷宴就是你要找的那個孩子?”
湯巧搖搖頭:“不確定,我想讓你請他過來,我聽聞年說了,國外有什么鑒定的技術,只要拿著冷宴的頭發,就能去做這個鑒定,確定他是不是當年我死去的那個孩子。”
李瑩陷入沉思。
景遲的身世還沒有弄明白,現在又出現了冷宴的身世,還真是趕巧的很。
“湯阿姨,我和冷宴只是普通朋友關系,但這個忙我是會幫的,至于冷宴會不會過來,那是他的事情,我不能保證。”李瑩的確不能替冷宴做主。
“好,我信你。”湯巧滿眼期待。
回來的路上,李瑩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如果按照湯巧說的,冷宴是那個景家大少帶走的,孩子是活不下來的。
李瑩回到家,景遲帶著晨晨剛從體育館回來。
“晨晨這孩子的槍法很好,我覺得可以送他去打氣槍。”景遲問了晨晨愿不愿意進隊練習,晨晨是同意的。
“只要晨晨愿意,他喜歡什么就讓他做什么。”
“嗯。”景遲擦完手,放下毛巾,見李瑩心事重重的,問:“怎么了?看起來不是很高興。”
“景遲,你們家的事情可能更麻煩。”
景遲微微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