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真卻梗著脖子:“你不保護我我就不去說實話。”
“可以啊,那你等著吧。”冷宴示意李瑩。
李瑩起身,兩個人朝外走。
“等一下。”秀真跺跺腳,“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吳秀真去警察局說清楚事情,因為誣陷別人,被拘留,冷肅無罪釋放。
醫院里養病的景姑姑聽到這件事,氣得把手里的碗摔出去了。
“阿宴呢?把他喊來!”
小會立馬喊冷宴到醫院。
冷宴推開門進病房。
“景姑姑,您好點沒有?”
景姑姑抓起床頭柜上的東西砸過去,冷宴沒有躲閃,硬生生接下她砸過來的東西。
“阿宴,你竟然幫那個冷肅?”
“姑姑,那個冷肅的事情,和您有關?”冷宴故作驚詫,“您沒有告訴我這件事,我不知道是您做的,所以李瑩來找我,我想著之前她也幫過我一次,就幫了她一回兒,真沒想到這件事是姑姑做的。”
一番話說的景姑姑啞然。
不知者無罪。
冷宴完全做出我不知道這件事是您交代的,否則絕對不會幫李瑩的態度,讓你挑不出毛病。
“阿宴,之前我讓你接近李瑩,是想讓你和她走到一起。可是現在,你辜負了我對你的期待,沒有完成我交給你的任務。她已經和景遲在一起了,你為什么還要幫她?”
冷宴垂手站定:“姑姑,李瑩和誰在一起,那是她的事情。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的關系,她有求于我,我推不掉也就幫忙了。只是姑姑,你不相信景遲,也不相信我?”
景姑姑被問住了。
要是她早一點告訴冷宴自己找人陷害冷肅,大概不會有這樣的結果。
“算了,這件事就這么著吧。你也出去,我想安靜一會兒。”
冷宴退下。
病房里,景姑姑扶著腦袋,很是頭疼,她要怎么樣才能拆散兒子和那個女人呢?
門被人推開,景姑姑不悅地抬起頭:“不是讓你回去,你怎么……你?”
“景姑姑,不記得我了?”南詩燃取下帽子,鳳眼里閃過一絲笑意。
冷宴坐上車,手指輕輕撫摸著方向盤,他剛剛看到一個戴著帽子,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女人走進了景姑姑的病房,不確定是誰,但絕對不是一般人。
冷宴抽出香煙叼在嘴里,點燃,一口一口抽著。
只要景姑姑厭棄景遲,他就能順理成章接管景家所有的資產,從此成為人上人,光鮮亮麗。
但是冷宴,那是你要的嗎?
是吧,當了這么多年的狗,是時候翻身做主人了。
景遲,是你自己不爭氣,別怪我。
醫館內,景遲陪著晨晨在院子里,他整個人陷入沉思。
“怎么了?”李瑩見他心不在焉的問。
“李瑩,我們可能遇到了更大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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