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李瑩的醫館被砸,李沛和李霆都很生氣,一想到是景家干的,更生氣了。
“一定是那個景姑姑不想看到她兒子跟你在一起,才會找人砸你的醫館。”桑芷斷。
“向明說是冷宴派人來砸的醫館。”李瑩正在沉思這個問題。
她相信冷宴不會做這樣的事情,而能做這種事情的只有景姑姑。
為了不讓自己和景遲接觸,這個女人竟然能做出這么極端的事情,真不知道還有什么是她不能做的。
“你不是明確表示不和景遲在一起了嗎?那個景遲他是怎么想的,還來找你?”李沛最煩這種人,既然給不了李瑩安寧的生活,那就最好別打擾。
又做不到保護,又做不到遠離,簡直太渣了。
“要不瑩瑩你帶著孩子回帝都吧,反正你在帝都也有房子。”楊枚想來想去,只有這種方式可以安寧。
“暫時只怕走不了,我答應向明跟他一塊兒解開小草毒殺的案子,要走也只能等著案子解決了,才能離開。”
“到現在還沒有找到那個半張臉燒傷的人?”桑芷關切追問。
“嗯。”
“燒傷半張臉,那就說明這個人之前遭遇過火災,而且他針對的又是景家,那就找跟景家有關系的,發生過火災的,也許很快就能找到了。”李沛提醒。
李瑩眼前一亮:“大哥,還是聰明,我怎么沒有想到這一點。我馬上去找向明,跟他說一下。”
李瑩離開李家,騎著自行車朝警察局走去,在路過一個胡同口時,李瑩無意間看到一個男人,一閃而過的那張臉有些恐怖。
李瑩停下自行車,扎穩車子,尾隨上去。
男人腳有點玻,走起路來,不平衡,一搖一晃的。
李瑩小心翼翼跟在對方身后,在男人轉彎時,李瑩不小心踢到了腳下的碎石頭。
再抬頭,對方不見了。
李瑩顧不上什么,跑到胡同的盡頭,是一個弄堂,房屋很多,李瑩猜不到對方能進那個屋子。
李瑩沉思片刻,轉身要走,感覺身后有人,來不及回頭,被對方一個劈手給打暈過去。
李瑩再睜開眼,自己被綁在一個被火燒得面目全非的房屋里。
這里應該是被遺棄的地方,四處散發著濃濃的臭味。
李瑩掙扎了一下,手腕被綁得很緊。
細細碎碎的聲音響起,李瑩抬頭,一個半邊臉燒傷的男人跛著腳走進來,左手里端著一只有缺口的碗,手在自然地顫抖。
“你是不是生病了?你需要錢治病對不對?”
對方沒有給李瑩追上塞什么布條,可以說話。
聽到李瑩說自己有病,男人那雙陰沉沉的眼睛里閃過一抹清涼。
“沒用的,晚了。”
他嗓音很糙,就像有人在嗓子眼里塞了一團棉花。
“我想知道我和你有仇嗎?”李瑩轉移話題。
男人坐在對方一把破爛的椅子上,喝了一口碗里的水,搖搖頭:“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