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拿著,跟您兒媳婦再買點好吃的。”
曹嬸子接過錢和肉票,眉開眼笑。
“一看你就是暢快人。”
“曹嬸子,我就是想問一下,嚴飆是什么時候輸過二百多塊錢。”
曹嬸子仔細想了想,說:“三天前。他這個人就是愛賭,跟村里幾個不干正事的人圍起來就能賭一天。那天我記得是在張七家里,我去他家里借個簸箕,聽到他們說嚴飆發了橫財的事情,當時我還以為是嚴飆吹牛呢。你猜怎么著,那天晚上,有人看到嚴飆被兩個人帶走了。”
嚴飆發財,輸錢,又被人帶走。
“謝謝你曹嬸子,你能告訴我張七家在哪嗎?”
“你找那個混不吝做啥,你想知道啥,我老婆子包打聽,絕對能給你查得明白。”
“我想知道嚴飆現在在哪?”
“他欠你錢了?”
“嗯。”
“我就說這個嚴飆不是東西,家里生一大堆的崽子不管不問的,小的那個剛滿月不多久,也不知道給家里弄點好的,只顧自己在外面快活。對了,我記得他跟人說過,他加入了一個什么,只要給對方提供消息,就能獲得很多錢。不知道真的假的。”
李瑩又掏出兩張鈔票塞給曹嬸子。
“謝謝您,這信息對我來說很重要,您要是還有什么消息,盡管去這個地方找我。”
李瑩給曹嬸子留了地址。
“你放心,我一定辦得漂亮!”
李瑩回去的時候,景遲開車找來。
停下車,景遲下車,對李瑩自己一個人行動很是不悅:“你來怎么不告訴我一聲?”
“我大哥的事情,自然是我查。”
二哥工作太忙,脫不開身,總不能讓爸爸一大年紀出來查找大哥的消息。
“有時候一腔孤勇并不能做成事情,反而會讓自己陷入困境。以目前我的了解,你大哥還是安全的。對方就是不想機械廠落到路家的手里。”
景遲并沒有包庇景家,“眼下看來,應該和景家有關,只是我手里的人有限,且有些事情還是查不到。”
“景遲,如果是冷宴做的,你會怎么處理?”
李瑩追問。
景遲很認真地說:“冷宴這個人我不喜歡,手段過于陰毒,但是我也可以告訴你,這件事絕不是他做的。”
李瑩詫異。
這個人的說法簡直矛盾。
“冷宴做事向來利己,但這件事顯然對他很不好,你大哥失蹤,隨便一猜就能猜到是他,他不會干這么愚蠢的事情。”景遲根據目前的形式來分析,很客觀,不帶個人情緒在里面。
這一點完全不像那個不學無術的景遲,倒有幾分葉璟馳的。
“真不知道你現在是景遲,還是葉璟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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