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用的力氣并不大,但最后一句問話,卻是用上了清心咒配合六字真喊出。朱經理此時靈臺早已失守,因此我這輕輕一掌,如同拍在了他心坎上一般,直接擊碎了他所有的妄念。
“湯總,您剛才說什么?”
朱經理半晌才回過神來。
“沒什么,咱們只是閑聊而已,無所謂對與錯。”
“今天時候已經不早,改天抽時間我再找你擺擺龍門陣。”
說罷,我便信步走出了涼亭。
今天跟朱經理說了很多,他也需要慢慢消化。正所謂欲速則不達,只要破掉了他的心防,問出迎圣教的秘密,那是遲早的事。如果對他逼的太緊,搞不好會起反效果。
我回到住處,出乎意料的是,白狐竟然臥在床上。
“你今天怎么這么稀罕沒出門?”
我躺到它身邊問道。
往常這個時間段,都是它跑出去進食的時間。
“我想了想,明天還是跟你一起去吧!”
白狐并沒有回答,而是冷不防冒出一句。
它說的跟我一起,自然是送高潔。
“你不是說不去嗎?”
我聞一怔。
“姑奶奶改變主意了不行嗎?”白狐瞪了我一眼,說道:“你這小子一副花花心腸,我要是不跟著,還不得把人家姑娘欺負死?”
“我帶你去就是了,干嘛把話說的那么難聽?”
想到我和高潔接吻時,正好被它瞧見,我不禁臉上一紅。
“哼...”
白狐冷冷的丟下一個字,便越窗而出。
“你這家伙留在家里,難道就是為了等著跟我吵一架?”
我沖著它消失的方向叫道。
想到這頓覺郁悶無比,剛攢下來的那點好心情丟的一點不剩。
“白狐這家伙最近老是莫名其妙的愛發脾氣,簡直跟高潔一模一樣,我得等它回來,好好分說分說!”
我氣鼓鼓的想道。
誰知運功行走了三個周天,也沒見白狐回來,頂不住濃濃睡意,我不知什么時候進入了夢鄉。
“糞勺、糞勺,你醒醒!”
我緩緩睜開眼,窗前竟然坐著一位千嬌百媚的女人。
“你是誰?怎么進來的?”
我一個激靈,趕緊爬了起來。
“我是詩琪,你不記得我了嗎?”
那女人有些哀怨的看著我。
“詩琪?我不認得什么詩琪!”
我搜腸刮肚也想不起自己認識一位叫詩琪的女人。
“看來你身邊的美女太多,早就把我給忘了呢。”
詩琪嘆口氣道。
“你少在這里裝可憐,我肯定自己沒見過你!你莫名出現在我的房間,到底有什么企圖?”
我總算還保留著一絲清醒。
“算了,你跟我來吧!”
詩琪沒有爭辯,就這么轉身走向窗戶,徑直從墻壁中穿了過去。
我見狀忙走到墻邊,仔細查看一遍,也未見墻面有任何異常。
“我靠,穿墻術!”
這可是東海道家一派的獨門法術,據說十分難練。
“你還不跟過來,在等什么呢?”
墻外傳來詩琪的催促聲。
“我又沒修習過穿墻術,怎么可能跟過去?”
我苦笑道。
“你不試試怎么知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