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好辣!”
我只覺一道熱流從喉部直達腸胃,所過之處如同火燒一般,忍不住苦著臉說道。
這倒沒有假裝,而是飲后的真實感受。
頭暈目眩的感覺越發強烈,甚至胃里都隱隱開始翻騰,再這樣下去恐怕我非醉不可。
單純使用內力蒸發,已經起不到多大的效果,我嘗試著將真氣加注于龍氣之上。
“轟...”
原本沉睡于丹田的九龍神鐘,竟一下子被激活過來,九條青龍齊齊離開鐘壁,沿著我的各處經脈游動不止。
只一個呼吸的功夫,我的大腦便已恢復了清醒,醉意被驅趕的半點不剩。
“這酒的名字雖不好聽,卻是咱們專門定制的好酒,一瓶就能頂普通白領一個月的工資。來湯總,咱倆喝完這箱再說!”
苗方并未發現異樣。
“我是小地方來的窮人家的孩子,什么都得靠自己打拼,平時哪能喝得起這么貴的酒呀?讓苗少爺見笑了!”
我不卑不亢的回擊道。
“那湯總今天可得好好地多喝兩瓶,彌補一下遺憾才行。今后只怕這樣的機會,不會太多了!”
苗方陰沉的看著我,冷冷地說道。
他當然能夠聽出我話里的意思,是在嘲笑他借助父輩才有今天,硬是隱忍著沒有發作。
我沖他笑笑沒再說話,將箱子里的酒喝了個干凈。
每喝一瓶酒,我都會運氣一周天;而內力與真氣每運行一次,我的頭腦就會愈加的清醒,身體愈發的舒服。
至于喝下的酒,早被九條青龍吸了個干凈,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無法用語描述。我想大概是在酒精的刺激下,加速了血液循環,反而起到了比平時修行更好的效果。
一箱悶倒驢喝完,不僅身上的衣服,我流下的汗水早將腳下地板都打濕了一片。
“你看,湯副總怎么流出這么多汗?不會虛脫了吧?”
喝到現在,我跟苗方每人都已喝下近五十瓶酒,身邊的小車上已經空了一半。
這個結果出乎所有人的預料,人群中又開始議論起來。
“就是,還是苗少爺酒量好,除了臉有點紅,基本上都沒怎么出汗。”
“你們懂什么?這個湯副總別看年紀不大,著實的不簡單。他可能就是傳說中的酒漏子,酒量大的很呢!這場戲且有的演呢!”
“什么是酒簍子?”
“我也沒見過,只是聽人家講起過。具有酒漏子體質的人一喝酒就會流汗或者上廁所,出汗越多排酒能力也就越強。像湯總這樣的,估計喝的再多都沒問題。我看苗少爺這回真是遇到對手了。”
“是呀,我看苗公子的樣子不太對勁...”
......
沒有理會周圍人們的議論,我突然站起身,徑直走到酒車前,又翻了一箱悶倒驢出來。
“苗少爺,這酒剛喝下去時著實難受,可是回味卻很舒服。來來來,咱們再來一箱!”
我將那箱子緩緩打開。
“啊,好呀!你給我搬一箱過來...”
失去邪物的幫助,一箱悶倒驢下去,苗方已經有些上頭。
他的臉色開始發白,眼神也變得逐漸渙散,這都是即將喝醉的前兆。
“好,我給你搬...”
我在他的小車上搬出一箱酒放下,伏在他耳邊說道:“你要是不能喝就認個輸算了,大不了以后每次見面叫我一聲爺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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