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立刻在場中掀起了軒然大波,這次更多的是指責。大家一邊倒的認為我不但沒領會田蜜的好意,還提出了個不知死的建議,這種做法簡直就是一種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
“一人一車?好魄力!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湯副總到時候如果喝不下去,我可是要往你肚子里硬灌的哦!”
苗方聞先是一怔,馬上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小車上的酒怕不有上百瓶,其中不乏烈性白酒和洋酒,一個人酒量再大也不可能喝得完,我這顯然就是在使詐。
他抬手叫過一旁的侍者,低聲交代幾句,那侍者不一會兒便又推了一輛小車過來,車上同樣滿滿都是各種酒瓶。
“湯副總,這兩輛車子上的酒一模一樣,你可以先挑一個。”
苗方做了個請的手勢。
“無所謂,哪個還不都一樣!”
我嘴上這樣說,可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挑了前面的那一輛。
田蜜嗔怪的狠狠地瞪我一眼,也不好再說什么。聽了她的話我依然敢答應比拼,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彼此彼此,如果苗少爺沒啥要說的了,咱們這就開始?”
我笑著問道。
苗方見我答應的這么干脆,絲毫不像帶有壓力的樣子,他的眼神中反而多了一絲疑惑。
“苗少爺,想什么呢?”
我催促道。
“沒什么,既然湯總沒有意見,那就開始。先開兩瓶低度的,咱們循序漸進。”
苗方打個響指,馬上有侍者開啟了兩瓶干紅,放在我們面前。
“這酒不錯,可惜今天來不及慢慢的細品了。湯總,我先干為敬!”
他對著瓶口深吸一口氣,然后一飲而盡。
我接過酒瓶子,同樣喝了個底朝天。
雖然這只是我平生第二次喝酒,但敢答應苗方的挑戰,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經過在莫都這段時間的修行,我無論是從內力還是真氣等方面,都已跟從前不可同日而語。
尤其是在九龍神鐘上領悟到螺旋狀的運功方式后,我有把握不經手心腳心,單單通過全身的毛孔即可將酒精全部蒸發掉。
一瓶紅酒下肚,我嘗試著運起內力,引導它們以螺旋狀運行一周天后,感覺全身的毛孔都在緩緩打開,濃郁的酒香霎時完全將我包裹。
這方法果然管用,我立時心下大定。
“好,不錯。再來兩瓶!”
苗方指著侍者吩咐道。
第五瓶紅酒下肚后,空氣中的酒香愈發濃郁,而我的額頭、鬢角、前后胸都開始有汗水滲出。
反觀苗方,此時還沒有任何異樣,單就目前而,我顯然已經落到了下風。
這時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里三層外三層把我們緊緊圍在了當中。
開始還有人在小聲議論,到后面漸漸變得鴉雀無聲,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比我倆還要緊張。
大家看我的眼神,也慢慢從不屑、惋惜,變成了驚奇、不解,我能跟苗方打個平手,這是任何人都想象不到的。
尤其是田蜜,依舊靜靜地坐在不遠處,臉上最初的關切之色已經不見,而是在低頭思索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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