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坤面子上掛不住,竟噌的在腰間拔出了一把匕首,怒吼著刺向我的胸口。
“既然你的嘴巴這么賤,今后都不要再用了!”
我的臉色一時難看到了極點,欺身撞進小胡子的懷里。
“啊...”
眾人只覺眼前一花,下一刻張坤便慘叫著飛了出去,重重的落在一丈開外,匕首還被他緊緊握在手中。
他口中嗚嗚咽咽含糊不清,口中不斷有鮮血噴出,掙扎著想要爬起,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最后只能無奈放棄。
在這種高端場合發生了流血事件,眾人無不心中大駭,有些膽子較小的女士,更是嚇得兩股顫顫,差點便叫出聲來。
我走到張坤旁邊蹲下身,將攥著的右手緩緩展開,掌中不斷有東西掉落在他胸口,然后又彈落到地上。
那東西紅白相間,有些根部還帶著血絲,儼然是一顆顆牙齒。
“我的媽呀,那是牙齒!”
有人忍不住驚叫出口。
小胡子這時雙眼翻白,就這么昏了過去。
“你...你...你還是不是人,怎么掰掉了他所有的牙齒?”
苗方又驚又怒,指著我叫道。
他身后的那些跟班,目睹了小胡子的悲慘遭遇,再沒有一人敢跳出來叫板。
這也正是我想要的效果,直接給他來個敲山震虎。
狗挨了打,主人總歸是要出面的。
我更惱恨他的口無遮攔,因此將他滿嘴的牙齒一顆顆都打落下來。
“苗少爺,這就是你們彩虹集團的待客之道?”我指了指張坤手里的匕首:“你們這是公司酒會呢,還是想搞鴻門宴?”
“我...我不知道他帶著刀呢!”
苗方強辯道。
“他是你的狗,你說這話大家會不會信?”
我繼續逼問道。
“這...這...我...”
苗方一時理屈詞窮,說不出話來。
“對呀,人家湯副總只是想跟你喝杯酒,你不想喝就不喝好了,難道還要殺人不成?”
剛才那人又開始起哄。
他一邊說還一邊朝身邊幾個人猛使眼色。
這人也不知是出于何種目的,顯然是在幫我拆苗方的臺。
“姓梅的,你別血口噴人...”
苗方指著那人怒道。
“事實如何自有公論,你的小弟持刀想殺人這是真的吧?”
那人絲毫不懼,反而上前一步。
“你硬逼著田小姐喝酒可以,人家跟你喝就不行?苗少爺,這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哦!”
“要不咱們都散了吧,免得一會兒把命都丟了...”
“對對對,以后彩虹集團的年會我是不敢來了!”
......
那些人得到梅姓男子暗示,紛紛開始嚷嚷起來。
現場頓時陷入一片混亂,對于苗方的行徑好多人早已感到不滿,只是礙于彩虹集團的權勢才敢怒不敢。現在這么好的機會放在眼前,于是都借題發揮出來。
“不是這樣的,你們聽我說...”
苗方拼命想要解釋,卻早被眾人的聲浪蓋過。
他本來就已經是怒火中燒,現在更是被這種狀況氣到爆炸,他鐵青著臉一不發,揮拳擊向我的面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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