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越梨皺眉。
“不是薈蕓殺的,是有人借薈蕓的名頭殺的。”
本來,謝禮行覺得他這次回來,要告訴駙馬這件事,他們最開始走的方向是錯的。
薈蕓公主會先被他弄掉,然后還駙馬自由,再幫助駙馬找到新的仇人。
可是,駙馬沒有等到他的歸來……
“居然不是薈蕓做的嗎?”
越梨驚訝。
京城的人都知道,薈蕓手段殘忍,嬌蠻,草菅人命。
在越梨看來,薈蕓做出什么事情都是正常的。
尤其是滅族這種事,大家都會默認是薈蕓做的,畢竟,她的行事風格就這樣。
如今謝禮行告訴她,不是薈蕓做的?
“那會是誰?”居然這么殘忍!
對方壓根沒有得罪他/她吧?他/她為什么要滅人全族啊!
越梨的疑問,謝禮行并沒有解答。
他現在也沒有證據,所以沒說給越梨聽,免得她看到對方,心生害怕。
或者是膈應。
“不管是誰,這件事都得薈蕓來背。”自從謝禮行出動駙馬之后,就沒有打算放過薈蕓公主。
她,必死!
謝禮行沒說后面的話,越梨也清楚謝禮行后面沒說的話。
駙馬就是謝禮行給薈蕓設的局,早在薈蕓不停對越梨動手的時候,謝禮行內心就有殺意在。
早前是給皇帝兩分面子。
后來,薈蕓越發離譜,皇帝依舊要保,謝禮行就連皇帝的面子也不愿意給了。
他要讓她自食惡果。
越梨點點頭。
謝禮行看看越梨,心中閃過沉思。
越梨其實沒有想錯,于家村跟她確實有關系,駙馬一族應該都是她家中的奴才。
只不過,他們憑空出現在京城,具體為什么守護著越梨,背后的人是誰,謝禮行沒有查清楚。
只能慢慢查。
“薇葭公主最近跟陳朝露走得蠻近,陳朝露現在也開始不對我出手,開始關心我了,我看御醫被診出體寒,就是從她那里鬧出來的。”
越梨撇嘴,跟謝禮行告狀。
在告狀的時候,她還將滾燙的茶碗推給謝禮行,然后將謝禮行的茶碗拿走。
她不喜歡喝熱茶,燙!
謝禮行將她的舉動收入眼中,“你最近來葵水,不能喝涼的。”
他的話,讓越梨震驚。
差點沒一口茶水噴出口。
她驚訝地擦擦自己的嘴,“你說……什么……?”
這種事,別說男子不會說,就是女子自己也偷偷地在背后說,像謝禮行這么大刺刺地說出來,越梨實在震驚。
按照她的印象,別的姐姐們都說過,男子們都覺得晦氣,連聽都不愛聽的。
“怎么了?”有什么不對嗎?
“你不覺得晦氣嗎?”越梨試探著開口。
“為何會晦氣?這不是你身體的一些變化嗎?”
要論晦氣,手上染著無數人鮮血的他,才更晦氣吧?
再說,葵水也是她身上的,他為何要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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