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安在附近山區找到了一些尸體,都是歹徒抓去的園區人員,且根據泰安的描述,他們是被虐殺,我們或許可以通過這些被虐殺的園區人員查到歹徒的身份,因為他們絕對不可能無緣無故虐殺他們。”
昂多的邏輯很清晰,但卻不是蘇度奇想要聽的,他現在并不關心歹徒的身份,而是關心....“找到他們了嗎?”
昂多心虛的低下頭,“還沒有,泰安說有幾個關卡被襲擊,推測往西北方向去的。”
蘇度奇面色陰沉的能夠滴出水來。
他在這里坐了三個多小時,結果等來這個消息?
“一群飯桶!”
蘇度奇咬牙切齒,內心感到一股極大的挫敗感,他知道這次大概率又抓不到人了,因為距離園區被襲擊已經過去差不多四個小時,人估計這個時候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他也看出來了,周圍的軍方勢力嘴上說著配合,但實際上根本沒有出力,不然要真的全力封鎖,即便是那伙人坐直升機也逃不出克倫邦。
飯桶!
自已人和周圍軍方都是飯桶!
吃干飯的,沒有一個有大用的!
成千上萬人,就抓這么幾個人都抓不到!
這一刻,他恨不得把除了自已之外所有人都槍斃了!
緬甸首都、內比都!
凱賓斯基大酒店!
1888號總統套房內,客廳里煙霧繚繞,沙發前的茶幾桌面上散落著一些不明晶狀物和針管,而在沙發上,幾個女人正趴在一個男人身上,她們目光迷離,不滿足帶著祈求的說著:“再給我一點冰,再給我一點....”之類的話。
佘智江拿起雪茄吸上一大口煙,吐在女人們臉上笑道:“還想要冰啊,好。”
他俯下身子從茶幾上抓起一支針管,女人們看到針管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渴求的目光跟著針管移動而移動,嘴巴也微微張開。
“想打針就跪下來,叫主人。”
佘智江抬起針管,像是一個訓狗的人舉起骨頭。
而女人們也像奴隸一樣聽話,乖巧且迅速地從沙發上退下,跪在佘智江腳下一遍遍喊著主人,一個女人甚至伸出舌頭去舔他的腳背,只為了獲得他的開心,從而獲得他手里的‘解藥’。
但佘智江并沒有輕易的給她們,他隨手將針管扔到不遠處,“誰搶到就是誰的!”
女人們蜂擁而至,彼此拼命爭奪。
佘智江看到這一幕,嘴里發出輕蔑的笑聲,“哪有不聽話的女人,只要教的好,各個都是一條好bitch。”
他正為自已的調教本事感到驕傲的時候,桌上的衛星電話徒然響起。
聽到電話聲,他換了一只手夾雪茄,另一只手拿起這個酷似大哥大的衛星電話,放在耳邊應道:“喂?”
他吸上一口正宗巴西味煙霧,緩緩吐出。
“我是泰安。”電話是泰安打來的。
佘智江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直覺告訴他這個時候來電話絕對不是什么好事情,他語氣客氣,側擊旁敲回應道:“原來是泰安長官,這么晚了長官還沒有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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