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時堯周遭的氣息沉了幾分。
他沒有刻意去調查過沈晞禾的背景身份,但多少從公司員工的閑聊中了解到,沈晞禾的原始家庭并不好。
即便如今經濟自由,但她還是被親情道德綁架著,被公司極為壓榨的條款強行逼迫著,甚至還因為拒絕某位圈內大佬的邀約,而被故意針對,差點慘遭封殺。
幸好她自已爭氣。
那年憑借一部電影成為金獅獎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影后。
沈晞禾更像只刺猬,鋒利、尖銳、有野心。
但她外殼之下藏著的卻是脆弱、柔軟、倔強。
蔚時堯感受著懷里溫軟的身軀和淡淡的酒氣,半扶半抱地將她帶進電梯,上樓,進了家門。
“沙發上躺著去。”誰知他剛松開手,沈晞禾就因為酒意上頭腳下發軟,一個趔趄向前栽去。
蔚時堯又眼疾手快地伸手扶住她。
兩人的距離瞬間拉近到呼吸可聞。
她溫熱的、帶著酒香的呼吸噴灑在他頸側,臉頰因為酒精泛著不正常的紅暈,眼神濕漉漉的,像迷路的小鹿。
蔚時堯扶著她的手臂,能感受到她身體的柔軟和滾燙。
他喉結滾動了一下,聲音有些發緊:“站好。”
沈晞禾卻像沒了骨頭,緊緊摟著他的腰不松手,把臉埋在他胸前,悶聲說:“我頭暈……站不住。”
“活該。”蔚時堯嘴上嫌棄,手臂卻穩穩地托著她。
“我想喝水……”她又開始提要求。
“渴著。”蔚時堯繼續冷冷語,試圖維持自已搖搖欲墜的底線。
下一秒,胸前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
沈晞禾直接仰起頭,隔著衣服在他胸膛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蔚時堯身體一僵,倒抽一口氣:“你屬狗的啊?”
沈晞禾抬起頭,眼睛里氤氳著水汽和醉意,卻亮得驚人。
她看著被她咬過的地方,忽然又湊上去,隔著薄薄的布料輕輕吻了一下。
那一下,仿佛帶著燎原的火星,快要把他徹底點燃。
她抬眼,目光迷離又勾人地望著他,聲音又輕又媚:
“蔚時堯,口頭上的約定……我不認的,合同上……又沒寫不能咬,不能親……”
蔚時堯的呼吸瞬間變得粗重,被她這大膽的行攪得心緒翻涌,剛想開口斥責她的胡亂語——
沈晞禾踮起腳尖,帶著酒香的柔軟精準地覆上了他的唇。
所有的克制和理智,在這一刻驟然崩塌。
蔚時堯腦中轟然一響,那根緊繃已久的弦徹底斷裂。
他幾乎是本能地反客為主,一手扣住她的后腦,加深了這個帶著酒意和挑釁的吻,另一只手緊緊箍住她的腰肢,將她更深地壓向自已。
氣息交融,溫度攀升。
寂靜的客廳里,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和曖昧的聲響。
親了沒一會兒,衣物凌亂落地。
沈晞禾迷蒙中觸碰到他毫無阻隔的腹肌和胸肌,被燙的心尖一顫,輕喘著說:“早知道你身材這么好,忍什么……”
但是當兩個人等外賣來送東西的時候。
她觸碰到他身上的疤痕,以及手臂上那處因為治療微微凸起的骨頭時,所有的曖昧因子瞬間消散。
她平復著自已的氣息,輕聲問:“這些……?”
“怎么?”蔚時堯停下吻她的動作,眸中的情緒漸漸沉了下來,略顯僵硬地問她:“嫌棄?”
沈晞禾迎著他侵略性十足的目光,忽然伸出雙臂,勾住了他的脖子,貼著他的薄唇說:
“性感得要命,哥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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