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個蠢貨,也能做得出詩來?他去參加詩會,也不怕被人恥笑。”
趙長空有些愕然。
不過還是在定武侯府內奔跑著,追到了府門的位置。
身后跟著一群下人和丫鬟,生怕這小祖宗磕了碰了。
那可是掉腦袋的大事!
此時。
曹慧蘭和趙申,站在府外。
趙明易撇著頭,不與母親對視。
見兩人還不依不饒的叮囑自己,趙明易有些不耐煩:“好了好了,我都知道了,若是你們還不放心,你們自己去參加詩會,我繼續回府里閉門思過。”
曹慧蘭蹙了蹙眉,知道這趙明易還在為前幾日的事情生氣。
趙申連忙打著圓場:“明兒,你母親也是擔心,既然你這般有把握,那便起程前往皓明樓吧。”
曹慧蘭也沒再說什么。
她始終覺得,一個多月后,自己的一切謀劃塵埃落定,自己兒子必然會明白她的良苦用心。
趙明易上了轎子。
正要出發。
“等等!”
突然,府內傳來一道急促的聲音。
眾人看去,只見趙長空匆匆忙忙的從府內跑了出來。
在他身后,還跟著一眾下人和丫鬟。
趙申一臉疑惑,看向了身旁的曹慧蘭。
曹慧蘭的臉上露出一抹慈愛之色,上前將趙長空抱進了懷里,問道:“長空怎么自己跑出來了?”
隨后又瞪了一眼趙長空身后的下人:“你們這群狗東西,怎么能讓小世子自己在侯府亂跑?若是出了事情,你們一個都別想活著!”
“夫人恕罪!”
眾人被曹慧蘭的一番話嚇的肝膽欲裂,紛紛跪在地上。
趙長空連忙解釋:“嬸嬸莫生氣,是長空自己要跑的。”
轎子內的趙明易,從側窗看到這一幕。
直接關上了簾子,沖著身旁的轎夫吩咐道:“啟程!”
聞,趙長空卻一臉急切。
他可不能讓趙明易就這么丟下自己離開。
這可是他目前唯一能夠活命的機會!
當即上前攔住了轎子:“兄長等等。”
曹慧蘭見狀,給趙申使了個眼色:“長空,你兄長要去參加詩會,有什么事情,你等他回來再說。”
趙申連忙上前,要將趙長空抱回來:“長空若是無聊,叔叔帶你去釣魚,別纏著你兄長了。”
趙長空用力掙脫:“叔叔,嬸嬸,我想跟著兄長去參加詩會。”
“參加詩會?”
兩人對視一眼。
趙明易掀開了簾子,眼神陰沉:“趙長空,你是想去給我搗亂吧!收起你的那些心思,本少爺不可能帶你去參加詩會!”
開什么玩笑。
今日詩會,可是自己父母花費了大代價的,豈能讓一個小子攪亂他的好事。
曹慧蘭蹙了蹙眉:“長空,別胡鬧了,你兄長可是有正事要辦。”
怎么辦?怎么辦!
趙長空心急如焚,如果自己不能說出一個恰當的理由。
眼前這些道貌岸然的垃圾,定然不會讓他前往詩會。
他必須要想個辦法。
這畢竟是他唯一可以活命的機會!
看到趙長空急切而不得逞的樣子。
趙明易心里舒爽了不少,出譏諷:“趙長空,不是所有事情都得聽你的安排!”
突然,趙明易的一句話,讓趙長空猛然有了主意!
哇!
趙長空哭了。
“我本想著今日將法器和劍譜還給兄長,希望兄長不計前嫌,緩和我們之間的感情,沒想到兄長也不愿意帶長空出去,長空在這侯府住了這么多年,還從未出過府門一步,我也只是想出門見見世面。”
說著說著,趙長空哭的更兇。
趙明易在聽到要還自己的法器和劍譜,臉色一喜。
“你說的可是真的?要還我法器和劍譜?”
那可是母親花費三萬兩白銀才給他買的生辰禮物。
要說不想要回來,那是不可能的。
趙長空重重點頭,沖著小桃擺了擺手:“當然,長空這就讓小桃將劍譜送到兄長的院內,不過兄長要帶我去參加這上京詩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