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哥。”
趙長空喊了一聲。
司南振宏笑著拍了拍趙長空的肩膀:“昨天你那首詞做的真的是太好了,我常年在外征戰,心中特別有感觸。”
趙長空尷尬的笑了笑。
畢竟這首詞不是他所寫,而且這首詞也不是寫給趙熠的。
這是意境與趙熠的處境相似而已。
“恭喜了,趙小公爺。”
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在兩人的身后傳來。
趙長空微微皺眉,轉身看去。
當他看清楚身后的那道人影時,微微皺眉,因為站在身后的不是別人,正是順親王,司南宇辰。
趙長空沒有理會對方。
看到趙長空無視司南宇辰,站在司南宇辰身旁的中年官員,面色一沉:“趙長空,你不就是拿了一個儒家盛會的魁首嗎?有什么了不起的,竟敢無視順親王,你好大的膽子,今日你敢無視順親王,明日我看你連陛下都敢不放在眼里!”
趙長空瞥了一眼身穿藍色官服的中年人,問道:“你是誰?”
中年人一臉自傲:“本官戶部郎中葛秀堂。”
趙長空看向身旁的司南振宏:“戶部郎中有國公大嗎?”
司南振宏搖了搖頭:“自然是沒有。”
趙長空這才又看向了葛秀堂:“所以,你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說三道四?有本事,你去拿一個儒家盛會的魁首讓我看看,或者,你若是覺得儒家盛會的魁首要不要都行,我可以向陛下說明,取消這個儒家盛會魁首的資格,讓給其他國家。”
葛秀堂的臉色瞬間就綠了。
開什么玩笑,儒家盛會的魁首,他們大延千年都未曾拿到過。
整個皇室,整個大延,都在期望著這一個儒家盛會的魁首。
若是就這么放棄,恐怕整個大延的儒生能把他給唾棄到死。
葛秀堂強裝鎮定的反駁道:“我是朝廷官員,看到你無視親王,自然有資格指責你!你莫要拿什么魁首的事情來威脅我。”
趙長空戲謔道:“你剛才說自己說的,儒家盛會的魁首有什么了不起的,現在倒是成了本小公爺威脅你?放心,我等會兒就給陛下說清楚,這個儒家盛會的魁首,不要也罷。”
葛秀堂的臉色難看至極。
他只好求助的看向了一旁的司南宇辰。
司南宇辰同樣面色陰沉。
就在這個時候。
一道威嚴的聲音的聲音傳了過來:“哦?這儒家盛會的魁首,怎么就成不要也罷了?”
突如其來的聲音,頓時讓整個朝堂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看去,隨即連忙跪下行禮:“恭迎陛下!”
剛才的那道聲音,正是皇帝傳來的。
皇帝目光落在了趙長空的身上:“長空,剛才發生了何事?”
司南宇辰開口:“陛下。”
然而,還不等司南宇辰說什么,皇帝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朕問你了嗎?”
司南宇辰連忙住口。
“長空,起來說話。”
趙長空站起身,看了一眼身旁的葛秀堂。
此時對方渾身瑟瑟發抖,顫顫巍巍的抬頭看向趙長空,眼神中滿是哀求之色。
不過,趙長空怎么會可憐對方,當即回應道:“陛下,這位葛秀堂大人說,一個儒家盛會的魁首沒什么了不起的,我說既然如此,那不如不要這個魁首。”
聞,高臺上的皇帝冰冷的目光落在了葛秀堂的身上:“沒什么了不起,那你倒是給朕拿一個魁首回來。”
葛秀堂連忙跪在地上反駁道:“陛下恕罪!臣是見趙長空目中無人,所以才情急之下說出了這句話。”
“趙長空如何目中無人了?”
趙長空沒有說話。
葛秀堂連忙解釋:“陛下,順親王與他說話,他竟然無視順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