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金的眉頭皺得更緊,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
旁邊那個還站著的弟子見狀,立刻上前一步,對著執金說道:“大人,這小子就是在耍花招!敬酒不吃吃罰酒,依我看,直接把他綁起來,再好好教訓一頓,他就老實了!”
說著,那弟子就從腰間抽出一條帶著倒刺的鞭子,鞭子在空氣中甩了一下,發出啪的一聲脆響,帶著凌厲的風聲,抽得地面四分五裂,顯然是想給墨傾塵一個下馬威。
墨傾塵卻絲毫不懼,反而抬起頭,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我有一個秘密,和清璇有關。你們要是想教訓我,那就盡管動手,反正這秘密我不說,最后倒霉的是誰,可就不一定了。”
執金聽到“清璇”兩個字,動作瞬間停住。他抬手攔住了正要動手的弟子,眼神銳利地盯著墨傾塵,語氣帶著懷疑:“秘密?什么秘密?我憑什么相信你?你不過是想拖延時間罷了。”
墨傾塵攤了攤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愛信不信。當然,你也可以不去稟告東方璇,反正這秘密關系到清璇的安危,甚至可能影響到你們宗主的婚禮。若是婚禮當日出了什么問題,比如清璇出了意外,甚至導致她慘了死了,那你這個沒能及時稟報的人,就是全責。到時候,東方璇要是遷怒于你,你覺得你還能活嗎?”
執金的臉色微微一變,顯然是被墨傾塵的話觸動了。
他沉默了幾秒,旁邊的弟子繼續嚷嚷,冷哼道:“少說大話!你一個沒了靈力的下界修士,能有什么本事影響到宗主?我看你就是在唬人,大人,別相信!”
“是不是唬你們,你自己猜猜不就知道了?”
墨傾塵靠在冰冷的石壁上,雙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著執金,“反正我有的是時間耗在這里,可你們不一樣,三日后就是婚禮,耽誤不起。”
說完,墨傾塵就閉上了嘴,不再說話,只是用那雙帶著嘲諷的眼睛看著執金,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弟子一句話都不相信,“大人,他肯定是在騙人!這種階下囚的話怎么能信?我們直接把他打一頓,押去見宗主就是了!”
“閉嘴!”執金厲聲喝止了那名弟子,他盯著墨傾塵看了許久,眼中閃過一絲掙扎,最終還是做出了決定,“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你在這里看好他,我去稟報宗主。”
那弟子還想說什么,卻被執金一個冰冷的眼神瞪了回去,只能不甘心地應了一聲:“是,大人。”
執金又深深地看了墨傾塵一眼,似乎是在警告他不要耍花樣,然后才轉身快步離開了地牢。
墨傾塵看著執金離去的背影,嘴角的笑容漸漸收斂,眼中閃過一絲凝重。
東方璇一定會來了。
而一旁的弟子見執金走了,看向墨傾塵的眼神充滿了怨毒和不甘。他剛才被墨傾塵的氣勢震懾住,現在沒了執金在場,膽子又大了起來。
他握著皮鞭,一步步朝著墨傾塵走近,咬牙切齒地說:“你以為說幾句謊話自己就安全了?等宗主來了,看他怎么收拾你!不過現在,我先替宗主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說著,他就揚起鞭子,朝著墨傾塵的身上抽去。
墨傾塵卻絲毫不慌,他早有準備。就在鞭子即將落在他身上的瞬間,他竟然從懷里掏出一張黃色的符紙,手指一彈,符紙就如同有了生命般,精準地貼在了那名弟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