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傾塵盯著清璇冷若冰霜的臉,耳朵里還嗡嗡回響著“把衣服脫了”四個字。他喉結不自覺地滾了滾,眼神不受控地掃過清璇。
月白長袍裹著她挺拔的身形,領口微敞露出一小片瑩白肌膚,配上那張美得近乎凌厲的臉,哪怕她氣場冷得像冰,也讓人心頭發熱。
“現、現在?”墨傾塵聲音都有點發飄,腦子里瞬間閃過某些畫面。
他一邊伸手解外袍系帶,一邊主動朝清璇伸手要扯她的腰帶。
卻見清璇眉頭一皺,“啪”的一下拍開了他的手。
墨傾塵愣了一下,心想這是不讓自己伺候?
行吧,那自己直接躺倒好了。
就在他伸手要脫褲子的時候,清璇的聲音幽幽傳來,“你要干什么?”
墨傾塵這下搞不懂了,“不是要雙修嗎?”
只卻見清璇從儲物袋里摸出個素白小瓷瓶,倒出一點淡青色藥粉,指尖捏著藥粉上前一步,不等墨傾塵反應,就精準地撒在了他的傷口上。涼絲絲的觸感瞬間漫開,傷口處的灼痛感像被冰水澆過似的,瞬間消散無蹤。
墨傾塵的外袍掛在胳膊肘上,整個人傻愣愣地看著清璇收走瓷瓶,半天沒回過神:“不是……你就給我撒個藥?”
清璇收回手,抬眼掃了他一眼,眼神里帶著幾分嫌棄:“不然呢?”
視線向下,落在他的褲子上。
“我還以為你想要……”墨傾塵把后半句“跟我雙修”咽了回去,臉頰瞬間發燙,趕緊把外袍拉回來,褲子重新系好,手指都在打結時差點纏成一團。
都怪紅玨那女人!在院子里干那檔子事,害得他現在總往那方面想。
但這也不能怪他,畢竟清璇找自己也不干別的事。
就在他低頭懊惱時,耳邊突然傳來一聲極輕的笑。
那笑聲很淡,轉瞬即逝,卻清晰地鉆進了墨傾塵耳朵里。
他猛地抬頭,正好撞見清璇嘴角那抹極淺的弧度。不是冷笑,也不是嘲諷,是那種有點促狹的笑意。
“你是不是笑了?”墨傾塵往前湊了兩步,語氣里滿是篤定,“我肯定沒聽錯!你剛才笑了!”
他這話帶著點故意調戲的意思。
畢竟清璇平時總是一副“萬物皆不入眼”的女王模樣,能看到她露出別的神情,簡直比找到寶藏還讓人興奮。
清璇眼簾微垂,指尖輕輕拂過袖口的褶皺,語氣瞬間冷了下來:“你看錯了。”
說著已然轉身。
“不對!我沒看錯!”墨傾塵趕緊追上去,膽子也大了起來,湊到她身邊擠眉弄眼,“清璇仙子,你該不會是害羞了吧?剛才看我脫衣服,是不是覺得……”
“再啰嗦,”清璇突然停下腳步,轉頭冷冷地掃了他一眼,眼神里帶著一絲威脅,“本帝不介意把你的嘴用別的東西堵上。”
墨傾塵瞬間噤聲,識趣地閉上了嘴。
稍稍調戲,可不能得寸進尺,說不定真能用冰塊把他嘴封上。
墨傾塵轉移了話題,想起之前哪個炮灰說的地煞榜,隨口提了一句:“對了,我聽說這萬氣盟還有個地煞榜?聽起來挺玄乎的。”
清璇坐在桌邊,給自己倒了杯冷茶,抬眼問:“你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