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了。”
陳陽說著重新擬了方劑,把之前的方子改成了茵陳五苓、人參四逆、腎四味.......用以繼續回陽破陰,溫腎固下,泄濁退黃。
曾云輝站在邊上,就像是小透明一樣,一句話也不敢說,一邊靜靜的看著,一邊靜靜的聽著,一邊靜靜的想著,卻不知道靜靜是誰。
雖然是三診,曾云輝屬于半路來的,卻也能看出,患者的病情應該不簡單。
即便是已經是三診了,患者現在依然還偶爾有喘息和心悸的情況,四肢厥冷也沒有完全退去,依舊不能下床。
剛才陳陽也偶爾詢問了幾句之前用藥,雖然只是簡短兩句,但是透漏出來的信息量卻不小。
同時,曾云輝進了病房也能感覺到,患者不簡單,特別是高保軍的岳父,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這是常年身在高位才會有的。
“高大哥。”
陳陽把方子遞給高保軍,同時歉意的道:“我之前一直在豐海,這幾天是請假在這邊的,今天就要回去了,這邊我已經給田主任說好了,每天的灸治繼續,藥繼續吃著,有什么情況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
“現在已經完全脫離危險期了,剩下的就是慢慢調養,還需要一段時間,這一次的藥可以吃上五天再看。”
“這幾天麻煩你了,有什么情況,我會隨時聯系你的。”
高保軍笑著道:“陳陽老弟你應該回金江來。”
“是打算回來的,可能要到后半年。”陳陽和高保軍寒暄了幾句,這才帶著曾云輝一起出了病房。
“陳陽學弟,患者之前是什么情況?”走出病房,曾云輝就迫不及待的問。
“產后陰黃重癥。”陳陽道。
“嘶。”
曾云輝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么嚴重?
怪不得呢。
曾云輝一邊在心中驚嘆,一邊下意識的看一眼陳陽。
產后陰黃重癥,如此病癥陳陽都能應對?
他之前還真是小看了陳陽了,即便是文浩東說過之后,他都有點小看陳陽了,從今天的情況來看,陳陽的水平別說和文浩東比了,就是比起旬佳宏,可能也不遑多讓吧?
陳陽并沒有理會曾云輝,而是和文蔓露發著消息,文蔓露帶著姚欣婷也已經到了省中醫醫院。
陳陽昨天和文蔓露說好了,叫個車,一塊去,在省中醫醫院這邊集合。
來到醫院門口,文蔓露和姚欣婷兩個人已經帶著行李在等著了。
遠遠的,文蔓露也看到了曾云輝,臉色下意識的變了一下,然后恢復如常。
曾云輝也遠遠的看到了文蔓露和姚欣婷。
“陳陽學弟,文蔓露學妹也跟著一塊去豐海?”曾云輝詫異的問陳陽。
詢問的同時,曾云輝的心中也逐漸起了疑心,之前曾云輝是真沒多想,畢竟陳陽已經有女兒了,可現在,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正常,那就是真的不正常了。
(看到有人說陳陽在曾云輝的事情上慫,拜托,人家曾云輝又沒把陳陽怎么樣,一直都算客氣,曾云輝又是吳耀林叮囑陳陽讓陳陽帶著熟悉的,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陳陽怎么算慫了,真心不理解一些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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