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嘆了一口氣,但馮某的事,關關某什么事。
所以對方話音未落,他,動了!
所有人都沒想到李逸會在這個時候動手,所以當李逸手中的法寶大刀劈出時,那筑基男子只能慌忙祭出護身法器抵擋。
又是一頂盾牌。
但,他不是李逸,沒有五行混沌體,不是煉體修士。
后者的盾牌沒有攔住李逸的法寶,強力的力量瞬間瓦碎了盾牌,直直朝著男子的腹部而去。
下一刻,在男子驚恐的表情下,他的身子變成了兩截,上身落地時,眼中有不解,驚恐,唯獨沒有了之前的輕蔑。
“還打嗎?不打我就走了哦。”
李逸的衣裳上沾滿了鮮血,笑容在別人看來,很是猙獰。
眾人看著李逸,沒一個人說話。
瞬殺筑基,除了金丹修士,在場之人摸心自問,無一人可以做到,而李逸身上散發的氣息,明顯是筑基初期。
雖說他殺的人也是筑基初期,但能在同階之中做到這種程度的修士,誰惹得起?
人群中還有筑基修士,一個筑基初期,一個筑基中期,他們只是看著李逸,沒有開口。
李逸見沒人回答,默認他們答應讓自己走了,所以將染血的大刀扛在肩上,帶著一臉笑意的小紅走了。
“主人,你剛剛好威猛哦~”
只給眾人留下了一道嬌滴滴的撒嬌聲音。
等李逸走后,現場才恢復了嘈雜。
他們更多討論的是,李逸是誰的弟子,畢竟大周國境內出手即法寶的散修,大多都很出名。
就連暗中的魔道金丹都未曾出手,這一事情,顯得更加撲朔迷離。
“他是誰,竟值得你們這些老匹夫出手?”
不遠方的天宇之上,王怯看著跟前的孫榮,聶于等人,臉色極其苦澀的說道。
太欺負人了,他剛剛看見底下的李逸在瞬殺了自宗的筑基弟子后,他便想著將此人擊殺在此地,卻不料這幾個平日之中妄論正派的金丹巔峰,來欺負他這個金丹中期的修士。
還是在他血魔宗的地盤上,豈有此理!
“小一輩的事情,就應當該小一輩的人去解決,你王怯好歹也是血魔宗的長老,去欺負一位連路都不認識的小輩,臉上掛的嗎?”
蒼靈宗的葉逍遙,翹著二郎腿,遙坐在山巔上,一雙慵懶的眸子看著半空之中的王怯,語氣戲謔地說道。
其實葉逍遙不是很想管這件事的,但孫榮竟說拿出自己的百年好酒,所以他便來了。
一個金丹中期的魔道崽子而已,他葉逍遙還真不放在眼里。
孫榮也是笑意盈盈地看著王怯說道“葉道友所極是,王道友莫要落了下乘,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吧。”
話音落下,一旁的聶于懷中的美人兒看著兩人,不知為何,突然笑了起來。
這一聲笑,讓王怯的臉皮多少有些掛不住,神色陰沉,要不是老祖有事在身,這幾人又何足掛齒!
他惡狠狠地看了幾人一眼,冷哼了一聲,然后便轉身離開了,連話都沒有留下一句。
這讓那聶于懷中的嬌笑更為放肆,在天地間回蕩。
李逸也安然無恙地走出了魔道駐地,他也有些疑惑,這魔道的老怪物,真把這口氣咽下了?
他都準備好,再次帶著小紅跑了,但既然沒事,那當務之急是尋找一處可以修煉的落腳處。
因為林寶已經回了平安城,他只有以最快速度到達金丹,才有能力庇護其一二,而不是像如今這般顧自不暇。
而且根基修復,需要靈藥。獲得靈藥的最快辦法就是加入宗門。
所以李逸在離開魔道駐地后,帶著小紅徑直來到了散修的駐地。
李逸的到來,也讓駐地之中大多人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當時在魔道駐地外觀戰的修士可不少,李逸的事跡傳播得很快,這可是瞬殺筑基不眨眼的狠人,誰都不想輕易招惹。
直到李逸走進一家酒館,膽小的修士直接起身結賬離開,留下的,有的則想挑戰一下李逸,有的則是想看看這位敢在魔道駐地瞬殺筑基修士的男子,到底長什么樣子。
李逸點了一壺茶和一盤肉食,簡單地飽腹了一下,就有人來到了他的跟前。
“馮道友,王某不才,聽聞你的事跡,實在手癢,想要與馮道友切磋一番,你的茶錢,我請了。”
一個莫約七尺高的漢子,走到李逸的身旁,往桌上拍下了半塊靈石。
壯漢的舉動,也引起了酒館中眾人的關注,誰都想看看李逸的實力,這可不假。
就連掌柜的也停下了撥動算盤的手指,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李逸瞥了一眼,搖了搖頭說道“王道友的誠意不夠。”
李逸的話傳入壯漢的耳中,臉色一變,眉頭一皺,這不是擺明了看不起他嘛。
緊接著,他就聽李逸說道“既然是切磋,就得有點彩頭,不然沒意思。”
壯漢的臉色緩和了一下,雙手抱于胸前,看著李逸說道“馮道友要什么彩頭?”
李逸停下了手中吃肉的東西,抿了一口茶說道“王道友輸了,幫我做一件事情,我輸了,幫王道友做一件事情,能力范圍之內,絕不強求,如何?”
李逸看了一眼壯漢的修為,筑基中期,是個煉體的家伙。
他正好也想試試自己的肉身強度,畢竟也是被雷劫錘煉過的煉體,一直以來,他都沒有參照。
抱犢村那幾人太拉了,他們只是散修勢力出身的,比起重修的李逸,說是降維打擊都不為過。
連他引力術都躲不開的修士,他實在提不起興趣。
“好,那就依馮道友所。”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