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琴剛剛那一跤摔得可不輕,腰身好像折了般,直不起身來。
她朝孟遙伸手:“誒呦,太疼了,快扶我一把。”
孟遙神情冰冷,猶豫了幾秒,還是伸出手去,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
李玉琴剛起半個身子,隨著孟遙突然手一松,突然又重重跌坐在地,本身噸位就不輕,這一坐,差點把脊椎骨給坐斷。
劇烈的疼痛,讓她猛抽幾口涼氣,根本顧不上旁邊不斷求饒的孟宇。
這邊,孟英放下孩子,立馬跑來支援。
看著自己家人,被外人碾壓式欺負著,立即高喊道:“住手,都給我住手,再不住手,我就報警了。”
李孝虎這才停下動作,忿忿不平地起身,并朝孟宇吐了口口水。
看著地上疼得齜牙咧嘴的母子倆,孟英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去扶誰。
她只好將矛頭對準孟遙,“又是你,都已經斷絕關系了,怎么還陰魂不散地纏著我們?”
孟遙雙手環抱胸口,挑眉:“我纏著你們?
行啊,報警吧,看看今天到底是誰先挑事?”
她不緊不慢地走到孟英跟前,“就在昨天,我已經跟我真正的家人相認了。
只可惜,我的父母都不在了,說起來大家都挺悲痛的。
老人家嘛,畢竟年紀大了,一根筋跟個小孩似的,非要查清楚我母親到底是怎么死的。”
孟遙附耳,嘴角一勾,語冰冷:“報警吧,讓警察來順便查查當年車禍的真相,我想你一定比我更想知道吧?”
孟英受到驚嚇般,身子僵硬在原地,瞳孔瞪大久久沒有張口。
此時,好事的鄰里街坊,紛紛涌了過來,好奇地詢問道:
“喲,這是又發生了什么?”
“孟家嬸子,你們怎么坐在地上啊,看起來傷得還不輕?”
眾人面面相覷,看了眼孟遙,不明所以:
“該不是又欺負人家遙丫頭了吧?”
“大喜的日子,還沒個消停,是連彩頭都不要了,真是沒有分寸。”
“就是就是,人家都已經斷絕關系了,還要上趕著找不痛快,什么人啊。”
“這喜酒不喝也罷,晦氣!”
李玉琴:......
孟宇:......
孟英剛想開口,推脫責任,但看著孟遙那吃人的目光,硬是忍氣吞聲站在那,受著指責。
李玉琴費了老大勁起身,吼道:“都瞎了眼不是,明明是我們母子倆受了傷,怎么還成了我們欺負人了?”
孟宇也不服氣得很:“孟遙是我爸媽辛苦養大的,不僅陷害我大姐,還偷走了我家所有的積蓄,現在還聯合外人將我打傷,你們一個個的沒長眼啊,竟然幫著她說話!”
人群中的馬麗娟一聽這話,立馬就覺得不對味,雙手反撐著腰,不示弱地對峙著:
“誒呦喂,我說你們家倒打一耙的本事,是祖上傳下來的根吧,這么能反咬人。
你們家什么德行,現在整個向陽區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還敢鬧出動靜來讓大家看笑話,也是夠沒臉沒皮的。”
旁人也跟著附和:“連警察同志都出面說明了,竟還死不悔改,非要欺負人家一個孤零零的小姑娘,也不怕遭報應。”
“這喜酒我是無福消受了,家里正好也有事,騰不出時間來,走了走了。”
“說的誰有那個閑心思,我家也有事,走不開。”
“你不喝,我也不喝,要是吃個酒被訛上,可就倒大霉了。”
“我呸,真是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