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攤手:“既然雙方都不滿意這樁婚事,實在不行就算了。”
廠子的事,再另想辦法,而且以家里目前的經濟狀況,還沒有到走投無入的境地。
林秀珠突然拔高音量:“就這么算了?把我們上次給的‘定金’還回來!”
到手的錢哪有再吐出來的道理。
李玉琴叉腰吼道:“請你搞清楚,是你們嫌棄我女兒,不想應這門婚事的。
還有臉叫我們退錢?”
更何況是三瓜兩棗,那天齊家夫妻走后,李玉琴迫不及待地打開信封。
發現里面有零有整,共計380元。
難怪信封看起來有點分量,合著里面除了一張大團圓,全是碎錢。
不提這事還好,一提起李玉琴的怒火就騰騰地往上冒。
看著齊家挺富庶的,做起事來可真‘寒酸’。
還是說齊家從頭到尾就瞧不上他們家,所以才一次又一次地羞辱。
孟良才點點頭,“你們家的兒子睡了我女兒,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現在親事不成,我女兒的名聲也盡毀。
我們都沒有要求你們賠償,現在還想往回要錢,哪有這霸王道理?”
林秀珠不甘示弱,“嘿,小海怎么睡的你家女兒,你們心知肚明。
不是你們邀請他去家里做客,然后發生了那件糟心事?
實在不行,就叫大伙來,咱們掰扯開好好說道說道。”
氣焰正高的李玉琴,頓時消了半身的火氣,心虛地往別處瞟去。
“要我說,還是把錢退還給人家,然后息事寧人。
不然孟家又多出一場笑話,讓外人們‘津津樂道’。”
此時,孟遙漫不經心地撥開客廳的遮擋門簾,從里面出來。
拱火道:“反正孟英即便沒這樁婚事,也不好嫁。
就憑齊云海那名聲,退了這樁親事,也難再娶。
確實沒必要再雪上加霜,硬是兩家結合。”
這話聽著像是勸慰,實際上把兩家嘲諷得抬不起頭來。
目的可不是真要將他們打散,相反兩家綁死才是真的解氣。
這不,馬上上鉤了:
“你這丫頭片子,怎么說話呢?”
林秀珠氣得不輕,指著孟遙的鼻子,一頓輸出:“果真是孟家教得好,竟說出這么沒有教養的話,簡直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孟良才惱火:“你胡說些什么?”
明明兩家都被說了,怎么責任最后還怪到孟家頭上。
孟遙繼續面無表情地補刀著:“我養父母可說了,你們齊家除了孟英,再也討不到別的女人了,因為齊云海傷殘不能人道。”
“說孟英帶著個孩子,給你們家繼承香火,是你們祖上燒了高香才求來的。”
齊率臉色黑得像塊煤炭,咬著后槽牙吼道:“退婚,必須退婚!
今天不止要退婚,還要把吃進去的都給老子退回來!”
孟家雖然也不想繼續這門婚事,但被空口白牙地造謠,也是氣得想當場把孟遙給撕碎。
想發作卻又沒有膽量。
想指責,又沒有證據反駁。
如今還把齊家人徹底得罪了。
眼下,最好的解決措施,就是趕緊把錢退回去,再把這些人通通趕出孟家。
孟良才捂著腦袋,坐了下來,吩咐一旁的李玉琴:
“去,把錢退回去,然后讓她們趕緊滾!”
李玉琴淬了毒的眼神,狠狠地剜了她們一眼,就轉身朝屋里走去。
半晌后,里屋傳來驚恐的尖叫聲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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