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會議結束是五點半,這一次的活動,也給前來的醫生們提供了住宿,當然,如果不需要在這邊住的醫生也不限制離開,提供住宿主要是考慮到一些比較遠的醫生。
畢竟京都不小,而且交通高峰期出行并不輕松。
即便是陳陽和文蔓露所住的地方京都中醫藥大學距離開會的酒店也要十公里,高峰出行的話基本上也要四十分鐘以上。
當然,不僅僅是距離遠近的問題,醫生們平常工作都是非常忙的,能聚在一起的機會也是非常難得的,畢竟對于青年醫生們來說,副高職稱已經是頂天了,在三甲醫院,真正想要自由一些,還得升到正高。
吃過晚飯,文家兄弟就和陳陽在一塊,都聚在陳陽的房間。
主辦方這邊給眾人安排的房間都是標間,兩人一間,不過一些人不習慣和別人住,就自已單獨開了房間,特別是一些不差錢的主,比如曾云輝。
原本曾云輝是和陳陽一間房,文蔓露和另外一家醫院的女醫生一間,不過曾云輝自已開了房,文蔓露也就不用去別的房間了,也不用再開房了。
嗯,曾學長是個好人。
“小道消息。”
一群人正說著話,文浩飛走了進來,神秘兮兮的道:“聽說明天宋老要來。”
“宋老要來,真的假的?”文浩學有點不信。
怎么好端端的,宋洛軍要來?
“應該是真的。”
文浩輝道:“我估計今天的事情有人傳到了宋老耳中,所以宋老明天打算過來看看。”
“不至于吧?”
文浩東道:“不就是陳陽懟了旬佳宏兩句嗎,宋老就要過來幫自已的外孫出頭?”
眾人都齊齊看向文浩東。
“想什么呢,宋老是那種沒有格局的人嗎?”
文浩學道:“咱們都能從今天的事情中發現問題,你以為宋老發現不了,旬佳宏雖然水平不錯,天賦了得,但是心性還是需要磨練。”
“其實之前我就怕陳陽打擊到旬佳宏,旬佳宏這一路走來太順了。”文浩輝道。
文家兄弟幾人雖然出身也不一般,一個個水平也不差,但是比起旬佳宏來還是有著不小的差距的,頭上有個人壓著,反而讓文家兄弟有一個清醒的認識。
都說生于憂患,死于安樂,有時候有個不錯的對手,不見的就是什么壞事,年紀輕輕就沒什么對手,真的是很容易飄的。
旬佳宏倒也不能說有多么飄,可正因為太強了,所以才難以清醒的認清楚自已。
文蔓露坐在陳陽邊上,眼睛時不時的看一眼陳陽。
之前旬佳宏可一直都是京都眾多青年醫生仰望的對象,即便是文蔓露的幾個哥哥提起旬佳宏也都有著深深的無力感,沒想到陳陽和旬佳宏第一次接觸,就讓眾人產生了旬佳宏不如陳陽,或者說發現了旬佳宏身上的眾多缺陷。
文蔓露和旬佳宏接觸倒是不算多,最初家里有人撮合,文蔓露也只是覺得對方年齡太大了。
而且,年齡相差十歲的情況下,旬佳宏的厲害在文蔓露看來也就不那么厲害了,文蔓露也是天賦相當高的,在文蔓露心中,她可能不覺的她就不如旬佳宏。
反而是陳陽,也就比文蔓露大兩歲,又沒有什么背景,卻能有如此水平,這才讓人欽佩。
“看來是董會長或者郝秘書長。”文浩學分析道。
文浩學猜的倒是不錯,這件事是郝向晨告訴宋洛軍的,倒也沒說別的,就大概把上午陳陽和旬佳宏的辯論說了一下,宋洛軍是什么人?
是全國頂尖的杏林名家,大國手,只是通過只片語,宋洛軍就能看出很多問題。一群人聊到晚上十一點,這才紛紛回房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