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燦燦和楚凝雪緊緊相依,聲音顫抖地問林逸。
“林逸,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
林逸眉頭緊鎖,目光如炬,掃視著四周,試圖尋找破局之法。
他低聲說道:“別怕,跟緊我。”
說著,他緩緩抽出黑鐵刀,一步步向前,每一步都踏得堅定而有力。
那座涼亭中的黑袍身影仿佛感受到了林逸的殺意,微微動了動。
四周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他們的呼吸聲和心跳聲在耳邊回響。
就在林逸的腳尖剛剛觸碰到那座斑駁石橋的瞬間,一股難以名狀的眩暈感猛然襲來,如同潮水般洶涌地涌入他的腦海。
四周的景象開始變得模糊,旋轉,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失去了色彩與形狀。
林逸只覺眼前一黑,耳邊嗡鳴聲不斷,腦海中閃過無數光怪陸離的畫面。
那些畫面如同鋒利的刀片,切割著他關于過去、關于自我認知的每一絲記憶。
他的眼神逐漸空洞,身體搖搖欲墜,仿佛下一刻就要被這股無形的力量徹底吞噬,墜入無盡的黑暗深淵之中。
與此同時,程燦燦和楚凝雪突然感到一陣劇烈的頭痛。
眼前的世界開始扭曲,記憶如同被無形之手抹去。當眩暈感逐漸消散,兩人對視,眼中滿是迷茫。
“你……你是誰?”
程燦燦聲音顫抖,她努力回想,但腦海中一片空白,仿佛從未經歷過過往的人生。
楚凝雪也是一臉困惑,她望著程燦燦的臉,那熟悉的感覺卻陌生得讓她心悸。
“我不知道,但不知為何,看見你,我心中就有種莫名的親近感。”
程燦燦和楚凝雪滿臉迷茫,眼神空洞地轉過頭,共同望向林逸,聲音細若蚊蚋。
“你……你是誰?”
林逸的面容因承受了巨大的精神沖擊而顯得蒼白無色,眼神空洞無焦距。
他微微張開嘴,卻仿佛失去了發聲的能力,只能發出沙啞而模糊的音節。
程燦燦和楚凝雪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無盡的疑惑。
涼亭內,一道佝僂的身影緩緩步出,那張布滿皺紋的臉龐顯得格外陰森,正是陰婆婆。
“你們三個,不過是這宅院中最不起眼的奴才罷了。因心存貪念,盜取了主人的寶物,才被貶為庶民,驅逐至此。”
她的聲音沙啞而低沉,如同古老的石磨緩緩轉動,每一字一句都碾壓著三人的神經。
林逸、程燦燦、楚凝雪三人面面相覷,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他們的記憶雖被抹去,但心中卻莫名涌起一股悲憤與不甘。
不過很快,周圍的一切仿佛都靜止了,只剩下陰婆婆那陰森的笑聲,在夜空中回蕩,令人毛骨悚然。
程燦燦和楚凝雪對視一眼,從那空洞的眼神中漸漸捕捉到了一絲認同。
陰婆婆的話像是一把無形的鑰匙,悄悄打開了她們內心深處被塵封的記憶之門。
盡管記憶模糊,但她們似乎能感受到一股久違的熟悉感,那是屬于這座老宅,屬于曾經身份的微妙共鳴。
不過下一刻,陰婆婆的笑聲戛然而止,臉上得意的神情瞬間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