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點左右,宿舍樓門口出入的男生漸漸多了起來。
等到九點,還沒有等到。
蘇清然早已躺在后排補覺,睡得很香。
周以純生怕吵到蘇清然,小聲跟李枚說道:
“要不算了吧,李枚哥哥還要上班呢。”
“沒事,不用去公司打卡。”
“我堂姐沒有為難你吧?”
想到周心怡,李枚有種一難盡的感覺,反問道:
“為什么這樣問?”
“因為知道堂姐對別人不像對我那樣,有次我聽到我哥說,在圈子里,沒有幾個人敢惹我堂姐,有次商業聚會上,一個公子哥喝多了酒,對我堂姐毛手毛腳,散會后,這公子哥的手腳都被打斷了,出院后,還得找我堂姐認錯。”
“……”
李枚嘴角抽了抽,身上起了雞皮疙瘩,感覺車內的溫度一下子冷了好幾度。
真是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
枉他還臆想著哪天把周心怡按在辦公桌上……
我滴媽,那不得被周心怡剁了喂狗啊!
“暫時還好……要是哪天你堂姐要收拾我,你會幫我嗎?”
“會。”周以純猛點頭,堅定說道。
李枚不由得心中一暖:
“我就說說而已,但愿沒有這一天。”
“李枚哥哥,如果真發生了這種事,你一定要告訴我,我堂姐對我很好的。”
“好。”
有句話,李枚沒有說。
即:對你好是把你當家人,如果牽扯到利益,只怕你堂姐不會講情面!
又等了二十多分鐘,付杰還是沒有出現。
奇怪了,難道不用上課?
李枚下車透氣,順便抽煙。
就在快抽完的時候,一輛改裝過的野馬開來,停在了李枚的車前方。
車門打開,下來幾個學生。
同時,周以純也下車了,跑到李枚身邊,告訴他:
“是付杰的車。”
好家伙,還有車。
牛啊。
這不就是大學校園里最拉風的仔嗎?
難怪談過的兩個女朋友都是院花級別的。
難怪敢高調宣稱要追校花。
這時,駕駛室門打開,付杰最后一個下車。
終于等到了這貨。
如此看來,昨晚并沒有在宿舍住,和同學兄弟通宵嗨皮去了嗎?
付杰并沒有看到李枚和蘇清然,和下車的三個男生有說有笑,朝宿舍樓門口走去。
李枚出聲叫道:
“付杰!”
付杰下意識地回頭,看到蘇清然和李枚后,怔了怔。
隨即眉頭擰起,眼神像刀子一樣。
李枚帶著周以純走了過去。
李枚倒是沒有感覺,但周以純已經全身緊繃,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畢竟第一次面對這樣的事,不知道等會會發生什么。
近后,李枚收住步,冷聲問道:
“知道我什么事找你嗎?”
付杰看了周以純一眼,再看向李枚。
眉毛挑起老高,氣焰很高漲,很大聲,生怕別人聽不見一樣:
“喲,這不是咱們校花的金主爸爸嗎?”
“大家快來看看啊,白蓮花帶金主爸爸露面了,這可是難得得認人機會。”
他這么一叫,出入宿舍樓的人全都湊了過來。
看熱鬧不嫌事大。
另外,周以純被“金主爸爸包養”的事,這幾天傳的沸沸揚揚。
周以純成了大家嘴中的白蓮花、菊花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