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健嚇的全身都是冷汗。
汗珠像毛毛蟲一樣,順著身體往下流。
這種瀕臨鬼門關的恐懼,活到今天第一次體驗到。
幸好沒有心臟病,不然已經嚇死了。
但要他說出他針對周心怡的真實目的,他肯定不會說出來。
于是拿出一些過往與周心怡鬧意見的小事來當理由,表明只是對周心怡有點成見,并沒有什么大的歪心思。
李枚自然不信。
不過,也沒指望從他嘴里問出來。
最主要的目的還是回擊胡健對他動手腳。
以及要讓胡健記住,惹毛了他,現在的事可能真會發生。
他把胡健拉了上來。
胡健臉色慘白的像一張紙一樣,想離李枚遠點,被李枚挽住肩膀,重重拍著道:
“胡總,這次放過了你,可你別不長記性。”
“如果以后又想對我玩陰的,建議胡總先想想卡上的錢花完了沒有。”
“萬一胡總沒了,錢沒花完不說,老婆還會再找個男人,兒子女兒叫別人爸爸,多不值當啊。”
胡健臉皮接連抽搐。
試想了一下,不就是自己做牛做馬,給接盤俠賺了完不遠的錢嗎?
何止是不值當啊,簡直一生喂狗了。
“李…李兄弟,我真沒有針對你的意思,上次叫人揍…揍你,是我不對,我道歉。”
“李兄弟是聰明人,想必明白周心怡把你當刀子用,上手就挑撥我倆的關系,她才是黃峰尾上針。”
“至于西山開發區的項目,可以敞開跟你講,天元不可能拿到手,周心怡很清楚這點,你想拿下,怎么可能呢?”
“你要是信我,早點離是非遠點,對賭的60萬,就當是個玩笑,我回頭可以當全公司的人表態,不用你付這錢。”
“該說我都說了,周心怡想要踹開我,不可能。我在公司這么多年,很多人都是我培養出來的,動我就是動大動脈。”
好一句動我就是動大動脈。
胡健如此自信,絕對不是空穴來風。
只怕他已經在行動,暴風雨就要來了嗎?
但公司的事并不關李枚的事,他沒必要操心,也不會去操心。
他也知道這是個是非漩渦,離遠點自然安全些。
但這也是一個極難得的機會。
只要成功了,就是鯉魚躍龍門。
必會一炮轟響。
即便離開了天元,也會多的是房地產公司來高薪請他。
這樣難得的好機會,一生都難得撞上一次。
要是圖安全站遠點,不就是給他機會也不中用嗎?
身為一個男人,要想干出點大名堂,畏縮就成不了事。
危機危機,歷來就是危險與機會并存。
所以,李枚不會聽胡健的勸,不過沒有必要跟胡健說這些。
他攬著胡健肩膀朝車子走去,邊走邊說道:
“走吧,我送胡總回公司。”
“另外說一句,你和周心怡之間的事,那是你們的事,只要胡總別把心思用在我身上就行。”
“我這人,睚眥必報,性格還很臭,胡總明白嗎?”
胡健何止是明白啊,甚至怕了。
這不,一路上都在擔心李枚又把他拖到哪個地方,一二三四,再來一次。
直到到達公司后,他才真正松了一口氣。
下車前,還客氣說了聲:謝謝李兄弟。
等雙腳落地,馬上關上車門,兩腳踩著小碎步,要多快有多快,鞋子都快被他掄出煙了。
李枚很滿意看著,自自語道:
“看來效果不錯,胡健啊胡健,你就使勁折騰吧,最好折騰的天元冒煙,真到到了那境地,那就是亂世出英雄的時候了。”
“哎呀,來都來了,要不要上去看看小姐姐。還是算了吧,去了也沒有存在感,還是去找薔姐溫潤些……”
李枚開著車直奔萬達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