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
“沒錯,我們。”
一個帶著斗笠的老頭壓了壓帽檐,朝著任瑤笙值守的朱雀位緩緩走去。
………
那里的鏡像妖獸本就很多,再加上裴明灼的陣法加持,即便是任瑤笙也應付不過來。
任瑤笙的雙劍一頓,被身后的人抓住了破綻。
“噗呲!”一柄劍徑直刺進她的大腿。
“呃……”
任瑤笙回頭將偷襲的人一劍劈碎,右腿鉆心的痛迫使她單膝跪在地上。
身著短裙的她沒有絲毫防御,膝蓋頓時被磕出模糊的血跡。
任瑤笙用雙劍撐住身體,猛地咳出一口鮮血。
“李奶奶的……”
任瑤笙擦干嘴角的血,想要起身,卻發現全身無力,根本站不起來。
“喲?”
“大小姐,怎么不罵了?”
裴明灼調戲著走上前,在任瑤笙的前面俯下身,用手勾了勾她的下巴。
“去李奶奶的腿!”
任瑤笙把臉使勁往旁邊一甩,抬劍就要朝裴明灼劈去。
不料裴明灼后退一步,大拇指在右手的戒指上輕輕一抹,一道陣法從戒指中飛出。
隨后瞬間在空中分成四道,分別纏住了任瑤笙的手腳。
“啊……你!”
任瑤笙的四肢被陣法死死纏住,裴明灼手指一勾,四道禁錮陣法迅速張開,把任瑤笙的身體擺成一個大字。
“嘖嘖……”
裴明灼一臉戲謔地走上前,捏了捏任瑤笙白皙的臉蛋。
隨后手指緩緩移動,向著兩峰之間的溝壑靠近。
“你……!”
任瑤笙掙脫不開,右腳的傷口還在汩汩地流血,能量極速流失,只能任人擺布。
任瑤笙的臉頰白皙,軟糯得能擠出水來,但又攤上了大小姐的性格,一點就爆。
任誰都想捏捏她的臉,這在巡天司曾經一度成為了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之一。
“下賤的復制體,你敢!”
任瑤笙胸口劇烈起伏,瘋狂扭動身體試圖掙脫。
“哎呀呀,大小姐的性子還真是烈啊。”
“也不知道,你的身子是不是和你的性子一樣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裴明灼嘻嘻地笑,一手扒住任瑤笙的衣領,猛地向后一撕。
“滾……”
“唰!”
任瑤笙瞳孔驟縮。
一道極快的白光從眼前閃過,裴明灼的手還抓在她的衣領上,但整個人已經向后倒在了地上。
方才的右臂呈現出極其平整的切口,映射出任瑤笙白皙的臉龐。
裴明灼的手臂……被切開了!?
是誰?
任瑤笙猛地轉向白光閃來的方向,一個戴著斗笠的老人正緩步向這里走來。
斗笠下的臉看不真切,任瑤笙只能看到他的左手拿著一本殘舊的古書,右手卻什么都沒有。
“砰!”
裴明灼踉蹌著摔到地上,不可置信地盯著右手的光滑切面。
“你是誰。”
裴明灼惡狠狠地喊到,復制了人類的欲望,到手的鴨子飛了讓他感覺很氣憤。
右手的鏡面始終無法再次復制愈合,裴明灼只好用左手撐著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