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六?強求
楚景吾無話可說。
很多時候他都覺得母親是在無理取鬧,沈琛怎么會是調唆他跟哥哥關系的罪人呢?他分明為了臨江王府的前途拿命在博了。
他已經這樣殫精竭慮,可是哥哥總是拿他當賊一樣防著。
想到這里他就在心里冷笑。
這一次臨江王妃想給沈琛說親也是楚景行的主意,他生怕不能把沈琛逼得跟母親離心離德。
可是這些事,他改變不了,母親那里,永遠聽哥哥的比聽他的多一些,他已經盡力了,可母親還是不能改變想法,而楚景行就更不必說。
他們兄弟的情分,早已經漸漸稀薄的可憐了。
他收回思緒,沖著沈琛點了點頭,有些惆悵:“是啊,父王不是說了嗎,你的親事,他也不能做主的。”
他是在為沈琛擔心。
尚主其實真的不是什么好事。
尤其是這位公主還是永和公主,永和公主真正的天之嬌女,一路被嬌養長大,習慣被人捧著縱著呵護著,可是沈琛卻不是那種能忍得了的妻子的嬌縱的人。
何況永和公主還是隆慶帝的女兒。
她代表著許多東西。
這些不愉快的話題說了更沒意思,楚景吾覺得自己說的有些太多了,把目光投向樓下,看著彭家出來一伙人,分別朝著不同的方向去了,就有些詫異:“難道真的又被衛安料準啦?”
彭家真的就按照衛安之前所設想的那樣,讓人去滅口了嗎?
這......
衛安是不是也太可怕一些,她怎么能把彭家的每一步都算的這么準?!
楚景吾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自覺的覺得脖子后頭有些寒意,這個壽寧郡主果然跟他二哥一樣不是常人。
沈琛看了他一眼:“很不可思議嗎?”他給自己倒了杯茶,悠閑的看著彭家大門口那些擠來擠去的人:“不是每一步都順理成章嗎?”
既然出了事,肯定就要解決事情啊。
衛安不過是每一步都走在彭家的前頭罷了,她把彭
六十六?強求
家會做的每一件事都料到了,然后準備了相應的后手,僅此而已。
“話是這么說沒錯。”楚景吾放了手,認認真真的看著對面的沈琛:“可是二哥,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除非衛安是對方心里的蛔蟲了,否則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怎么做到對彭家的一舉一動都這么了然于心?”
甚至能算準彭家每一個人的反應。
這難道僅僅是聰明二字就可以解釋的嗎?太牽強了吧?
外頭傳來一聲細微的輕笑,打斷了楚景吾的話。
楚景吾有些詫異的豎起了耳朵-----這分明是女孩子的輕笑聲,可這里雖然不是鳳凰臺,不是自家二哥的地盤,可是有雪松和寒楓在,怎么還會有人擅闖進來聽見他們的談話?
沈琛輕飄飄的瞥了他一眼:“都說背后不說人,你恰好就被這個別人撞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