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嬤嬤拿了老花鏡給衛老太太戴上,又把信放到老太太手里。
衛陽清人在南昌,可是消息卻也算得上是靈通,頭一封信就是問的曹安的事,很是焦急。第二封信開始大約就是聽說曹安倒霉了,只讓衛老太太多注意小心。
只是每封信總要提一提衛安的事,語里既誠懇又急切,讓衛老太太無論如何,請讓衛安到南昌去。
衛老太太皺著眉頭看衛安一眼。
她有些想不通這么多
一百六十三?要命
年都不聞不問的衛陽清為什么忽然這樣重視起衛安來。
難道是因為衛安變了?
可是衛陽清又不知道這一點。
她想不通,衛安也有些想不通。
上一世衛陽清和長寧郡主也從來沒有這樣急切的要把她接到身邊去養,到最后是她被莊奉退婚,身敗名裂了,沒人照管,衛陽清和長寧郡主才接她去了南昌的。
而且現在看來,比較急切的還是衛陽清。
衛陽清到底為什么這么急?
衛安在疑惑的時候,衛老太太卻已經輕輕的呵了一聲。
衛安朝她看過去,就聽見衛老太太笑了一聲:“這下好了,不必去了。”
她是在看最后一封信了。
三夫人有些詫異的問:“這是為什么?”
衛陽清莫不是有些毛病?之前催的多急,怎么又說不要就不要了?
衛老太太慢條斯理的放了手里的信,又把老花眼鏡摘下來,把信交給衛安,話卻是沖著三夫人說的:“他要回京了。”
三夫人有些吃驚,吃驚過后卻又覺得是理所當然。
本來,衛陽清立了這么大的功勞,肯定就不可能在南昌再呆了,何況他已經又滿了一任,算一算也應該回來述職了。
她笑起來:“這感情好.....”又問衛老太太:“五弟可說了什么時候動身么?我也好提前準備準備,把屋舍該收拾出來。”
長寧郡主是個挑剔的人,又并不怎么好相處,總得把一切都打點好,省的她回來挑麻煩。
衛老太太沒什么喜意,淡淡的說:“你拿主意就是了。”
三夫人看出來她淡淡的不怎么喜歡,心里對于衛陽清的高升起的波瀾也就不多,輕聲答應了,笑著再陪衛老太太說了一會兒話,哄的衛老太太高興了,才跟衛老太太說起正事:“有件事要告訴您....”
她笑著道:“我想給小五說個人家......”
----又有點晚啦,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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