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辦法掩藏,那就只好叫它變得光明正大。
她坐在衛老太太下首,語氣鎮定:“我從前在建州到過鄭王府。”她見衛老太太有些詫異,就提醒她:“就是我五歲那年......外祖母帶我去建州小住了幾天......我也聽三伯母提過,衍圣公府是從前的襄王府,一般王府東北角花園的假山卷棚出去,就是外院了......孔二太太領著大姐姐去外院,又好像很緊張,之前孔大太太又刻意支開了您,平陽侯夫人的表現也太奇怪了......”
她自嘲的牽了牽嘴角:“祖母您知道的,我向來很會察觀色,所以看見她們的樣子,我就覺得有事要發生了。”
這一點是真的,衛安討人嫌就在于她很知道觀察別人的情緒來決定如何叫說出來的話達到刺傷人的效果。
衛老太太靠在圈椅里,饒是心思深沉,也忍不住帶出了一絲疲倦。
不是旁人另有目的挑唆了衛安,她心里就放心多了。
屋外花嬤嬤隔著簾子小心翼翼的稟報,說是衍圣公府派人來了
四十九章?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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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老太太唇角掛著一抹譏笑,毫不猶豫的吩咐人去請三老爺:“告訴他,若是他不替自己的侄女兒出頭,那衛家就沒男人了。”
三老爺片刻猶豫也沒有,立即讓人亂棍把人打出去了。
只要不是孔大老爺親自登門,誰來他也不給面子,他向來會算賬,這筆帳不管怎么說,都是衍圣公府理虧,他不可能為了衍圣公府就得罪自己的嫡母------他的嫡母才真真正正掌握著衛家的一切,這一點他清楚的很。
就連三夫人叫人回家去送信拒絕的事兒,他知道了也贊了一聲:“做的好,這回他們當真是把老太太得罪狠了。”
三夫人自然知道,那兩位出了嫁的姑奶奶可是衛老太太的命根子,誰動了她們,老太太別說是網開一面,沒有親手拿刀往人家身上去扎就已經好了。
她垂下頭有些忐忑:“不知道老太太會不會因為這事兒惱了我......”
三老爺倒是并沒生氣,坐在她旁邊拈了塊西瓜咬了一口,笑著搖頭:“老太太且沒功夫生你的氣,就算是衍圣公家那也是其次,最主要的還是平陽侯府。只是最近老太太那里你還是小心伺候著......”
等同三夫人交代完,三老爺還是親自往衛老太太房里去了一趟,把打發了衍圣公府的人的過程說了一遍,又同衛老太太請示:“還有平陽侯世子......這幾天已經來了好幾趟,您瞧......”平陽侯夫人在衍圣公府那天就被衛老太太揭破了臉皮,隔后好幾天不曾有消息,只是打發了長孫和長孫女過來。
這是打的什么主意,衛老太太最清楚不過了。
就是有恃無恐,把這兩個孩子當成了轄制衛家的籌碼,用這兩個孩子提醒衛家,不管怎么說,衛玉敏的孩子是姓朱的,是警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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