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病人,原本都是免費為他們治療的。
沒想到他們竟會這樣大不慚地誣陷自己。
可他聽著這些人的誹謗,不知為何,感覺越聽越熟悉。
進門就要錢、不問病情就開藥、沒錢不救人……
這不就是醫院的常態嘛……
狀師看著這些人你一我一語地對阿凡達無端指責,臉上露出一抹奸笑。
這次看你阿凡達如何逃脫。
衙門外的民眾看到這些人紛紛數落阿凡達,都覺得這家伙簡直罪惡滔天!
可此時,阿凡達的表現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他冷漠地看著滔滔不絕的所有人,臉上竟然浮現出一絲神秘的微笑。
看著這幫人漸漸沒了聲音,淡淡說道:“你們說完了吧……可以,可以。”
說著,阿凡達從地上站起身來,面對狀師冷冷一笑。
縣令大聲呵斥。
“狂妄草民,誰允許你站起來的。”
狀師朝縣令擺擺手。
“沒事,縣太爺,我倒要看看他想干什么。”
縣令顯然也從中得了好處,看到狀師的態度,此事也就不再追究。
畢竟吃了人家的嘴軟。
阿凡達冷冽的目光掃過狀師,走到那些人面前,伸出了手。
“來,握個手吧,不枉我與你們曾有一面之緣。”
“握,握手?”
“你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要坑害我們?”
阿凡達淡然一笑。
滿是無盡的輕蔑。
“難道你們怕了不成?在縣衙大堂上,群起而攻之的時候一個個那樣的嘴臉,現在我只是想和你們握個手,為何一個個又換了一副模樣?”
所有人的眼神再次閃爍起來。
“怕?我們有什么可怕的?”
“對,不就是握手嗎?握!誰怕誰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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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握手之時,眾人并未注意到阿凡達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釋懷的得意。
阿凡達假借握手,把病癥全部返還給了這幫忘恩負義,見財負心的小人。
可這幫人,還渾然不知。
縣令看到這里,一拍案頭。
“阿凡達,你給我跪下!”
阿凡達漠然毫無情感的跪在了堂上。
“黃狀師,你熟讀我大乾朝的律法,就這等無良刁醫,你認為該如何懲治啊?”
狀師提了提自己的身姿。
“依照我大乾律法,行醫者無行醫令牌,應充軍發配;”
“以偽造身份大肆斂財者,應坐牢十載;”
“所犯行徑波及十戶以上者,應坐牢三載;”
“綜上所述,我認為阿凡達,應發配寒孤谷,永世為奴!”
說罷,臺下一片叫好之聲。
縣令也是覺得狀師之有理,便要當堂宣判。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縣衙門外傳來了一聲女子的聲音。
“且慢!”
聲如百靈。
堂上堂下所有人全部回頭看了過去。
衙門外的吃瓜百姓很自然地讓開了一條路。
只見一名年輕美貌的女子走近了他們。
這名女子身著一襲剪裁得體的羅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