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槍由于槍口被堵上了,直接炸了膛。
三連連長的手,此時已經被炸的面目全非。
整個手就好像一個血葫蘆似的,根本就分不清哪里是手掌那里是手指了。
三連連長痛苦的慘叫倒地,一只手捂著另外一只手,疼得在地上打滾。
四連和五連的連長看到這里,趕緊閉上了嘴。
他們知道,眼前這個人是一個有武魂的人。
并且伸手之敏捷,根本就不是那些低端的武者所能擁有的。
并且這一手用手指頭堵槍口的動作,就完全不是等閑之輩。
如果再說話,恐怕下一個倒霉的就是自己了。
他們不說話了,但是鄭毅并沒有想饒了他們的意思。
鄭毅再次伸手,一陣水溪攢動,類似于溪水一樣的武魂之氣纏繞在了四連和五連連長的身上。
水溪如同繩索一樣,見狀收緊。
兩個人完全不能動彈了,鄭毅走到了二人的跟前,瞇著眼睛看著他們:“我告訴你們,以后你們再對我們六連或者是我們的連長不敬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你們看見他了吧,他就是下場!”
四連和五連的連長趕緊點頭說著“是是是...鄭毅轉身走到了王天琦的身后:“連長,走吧,他們就是一群慫包,跟這樣的慫包待的時間長了,自己的性格就會被帶歪的。”
王天琦看著受傷的三連連長,有些表示擔心。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鄭毅一瞧就瞧出來了。
“大丈夫,仁義歸仁義,但不能有婦人之仁!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王天琦聽到鄭毅的話,眼神中頓時呈現出一抹冷漠。
鄭毅說得對,他們剛才如此惡意十足,我為何還要對他們有任何的憐憫呢。
這就好像一周前鄭毅沒來的時候,我受盡了霸凌,都沒有人可憐我半分。
還有自己的家里,誰也看不起自己。
就這么過來的自己,心里想著確實要改變改變了。
王天琦瞥了其他三個連長,帶著鄭毅和漠塵走出了營部。
三個人一看王天琦他們離開,頓時就轉頭跟營長哭訴上了。
“營長,你看這六連的人,目中無人啊,一個小小得副將都能對我們動手。”
“對啊營長,不但如此,這個王天琦竟然絲毫都不管。”
“營長,你看我的手...還請營長把那個叫做鄭毅的副將給抓起來送上軍事法庭啊。”
營長看著這三個不爭氣的東西,一拍桌子,立馬就發飆了。
“你們三個混蛋,還把人家送上軍事法庭?人家開始不聲,你們冷嘲熱諷,你們不敢去,人家王天琦去了,還在那里東說西說,嘴特么跟老娘們的大棉褲似的。你們三個還要不要點臉。還有你,三連連長,你這手沒白廢,你是要殺死咱們自己的戰友,我看你是真的活膩歪了!我看在你已經受到懲罰了的份上,就不再懲罰你了!你的手你自己想辦法解決!行啦,今天這個會就到這了,等待六連的消息,如果六連也抵抗不住的話,不管你們怕不怕,你們都得上!你們啊,最好還是盼著六連能夠完成任務吧...”
說完,一擺手,三個人忍氣吞聲的,打碎了牙全都咽進了肚子里。
王天琦、鄭毅和漠塵回到了連隊。
“鄭哥,咱們什么時候出發。”
“咱們現在就整備一下,馬上出發!”
“這么著急嗎?”
“夜長夢多,你已經看到那三個連長的樣子了,如果咱們晚一步,他們如果想要跟咱們這找事,那很快就回來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整備軍隊現在就走。”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