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清楚謝肆到底想做什么,但這一發現也令他產生極度不適。
“遲秋禮,你的去留是霍家說了算,你沒有資格擅自做主。”
“好啊,那給我一個我必須回去的理由。”
遲秋禮突然放棄同他爭論,雙手抱臂往身后的墻上一靠,“說說唄,能讓你這個抗拒娛樂圈的清高人士親自追上節目也要讓我回去的理由。”
霍修澈想也沒想,“防止你在節目上繼續裝瘋賣傻給霍家丟人。”
“笑死了。”
遲秋禮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霍修澈,你裝你大壩呢?”
“霍家早就跟我割席了,你不來節目找我,我干的這些事跟霍家屁關系都沒有。反而是你的出現,重新讓我跟霍家扯上關聯。”
“不說這個,之前我被全網黑的時候,霍家受到丁點影響了嗎?”
“沒有吧?”
“反而是被夸贊,縱容我一個不上臺面的養女,說我的名聲都這么臭了還包容我沒有將我趕出去,霍家實在是太大度了……諸如此類的。”
“你說我的行為會影響到霍家?你自已信不信啊。”
面對遲秋禮這毫無保留的嘲諷,霍修澈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的難看。
他猩紅著眼暴怒的伸手要掐遲秋禮的脖子,卻被遲秋禮一個肘擊頂開。
“滾一邊去吧,瘋子。”
“其實你才是那個徹頭徹尾的變態。”
“你不是想知道倪晚逃婚的理由嗎?我現在告訴你。”
……
“我不能就這樣跟霍修澈結婚。”
婚禮前夜,倪晚房間。
接到電話匆匆趕來的遲秋禮,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懵了一下。
“啥?”
“抱歉,大晚上叫你過來。我不是想像霍修澈一樣指使你,只是,在離開前有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
倪晚讓她坐下,然后說了一個故事。
一個,從倪晚視角展開的故事。
她和霍修澈是商業聯姻,如同這個圈子的很多人一樣,早早被安排上門當戶對的聯姻對象,之后開始接觸,培養感情。
她很早就聽說過霍家,名門望族,喜做慈善,在圈內的風評一直不錯。
所以第一次接觸到霍修澈的時候,她也很滿意。
好在霍修澈似乎也很喜歡她,倆人很快進入熱戀期,在外界看來是郎才女貌,甜甜蜜蜜的一對。
可是美中不足的是,霍修澈有一個‘舔狗’。
即使在霍修澈有未婚妻的情況下,也對他糾纏不放,甚至不惜連他的未婚妻一起舔,簡直厚顏無恥。
這是外界的說法。
可倪晚看到的卻是。
每一次霍修澈帶著她約會時,故意打電話指使遲秋禮。不是讓遲秋禮幫忙訂餐廳,就是讓遲秋禮幫忙買奶茶。
總是在他們最甜蜜的時候將遲秋禮以某種微不足道的理由叫來現場,然后嘲諷她的糾纏,又故意讓她在一旁目睹他們的約會。
倪晚詫異的發現,每當這個時候,眼睛完全沒看遲秋禮的霍修澈,眼底會悄然騰升起一股詭譎的興奮。
像是在享受被遲秋禮注視的氛圍。
“變態。”
倪晚咬著牙說,“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
“明明每一次都是他指使你出現的,卻又辱罵你打壓你。他就是享受你為他神魂顛倒的模樣,才故意刺激你。”
“遲秋禮,你別喜歡霍修澈了,他不配。”
“這個婚我不會結,我今晚就會離開。我也希望你,能鄭重的考慮一下今后的人生該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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