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兩手一攤看向霍宴州。
霍宴州眉心緊鎖:“謝安寧,我怎么不記得我碰過你,還給過你承諾?”
謝安寧就知道霍宴州不會承認。
她看了聞惜媛一眼,聞惜媛趕緊把手機遞給謝安寧。
謝安寧打開手機,把事先準備好的‘證據’給云初看:“霍總,一年多前我們第一次在一起是你在酒店開的房,我們晚上十一點進去,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七點你離開,期間我們一直在做男女之事!”
謝安寧說:“酒店有開房記錄,也有監控,一查便知!”
謝安寧不甘心,還讓人把她手機投屏,把證據給所有人看。
當然,其中也有部分她拍自已身上淤青的痕跡。
大家看到謝安寧提供的證據表情各異:
“沒想到霍總平日矜持有禮,背地里卻玩的這么花,”
“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哪有不玩的,一個大學生而已,”
“怪不得這個謝小姐這么不甘心跑來這里鬧,原來兩人關系這么親密了,”
“看來云家千金確實是第三者!”
...
面對眾人的非議,霍云兩家的長輩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了。
但是云峰跟許靜堅持維護自已的女兒。
云峰說:“實在不行這個婚不定了!”
嚇的溫蔓趕緊說好話穩住云初父母的情緒。
云初看向霍宴州,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謝安寧說的這么篤定,你該不會真跟她...?”
霍宴州再三保證:“別聽她胡說,我沒有碰過她!”
謝安寧見大家紛紛向她投來同情的目光,她委屈的哭了起來。
她說:“當初我跟霍總在一起的時候我還是個清貧大學生,霍家人嫌棄我家世普通,門不當戶不對我認,”
謝安寧試探著朝霍宴州靠近一步:
“可是現在我是季家千金,我的身份不比云小姐差,所以你不用有任何顧慮,我們之間有那么多美好的回憶,你說過你心里只有我一個人,你不能這么對我,嗚嗚嗚”
今天,她就讓霍宴州百口莫辯。
陸裴野站在霍宴州身邊,實在沒忍住笑出聲音來。
云初回頭提醒陸裴野:“裴野哥你悠著點,我還沒看夠呢~”
陸裴野給了云初一個噤聲的動作,強行忍住。
霍宴州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然后攬過云初的肩膀,眉眼間染上幾分不耐煩。
霍宴州終于開了口:“謝安寧,那天晚上是你說你被你母親跟哥哥打了,在外無處可去,求我幫你的,我先送你去了醫院,醫院里有就診記錄,”
霍宴州一句話讓事情有了反轉,霍云兩家長輩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霍宴州說:“從醫院出來你說沒地方去,身上沒有錢也沒帶證件,我就用我身份證給你開了房間,”
霍宴州說:“我送你回到房間后,你說你發燒了,說你害怕,求我照顧你一下,我看在你是我救命恩人的份上我是答應你留下來了,”
霍宴州說:“但是,一整晚,你人在臥室,我在外面的起居室,我跟你之間并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謝安寧不自覺拔高了音量:“霍宴州,那天晚上你要了我一次又一次,還求我給你生個孩子,現在你怎么能說出這種話?”
謝安寧:“就算你移情別戀想跟我撇清關系,你也用不著這么絕情吧?”
霍宴州冷笑,揚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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