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初?”
門外,響起了霍宴州的敲門聲,云初扣著手指甲沒有回他。
“云初,好了嗎?”
門外霍宴州擔心的詢問,云初就好像沒聽見一樣。
很快,叫門聲變成了撞門聲,云初依舊不為所動。
浴室的門被霍宴州從外撞開。
云初淡定的起身。
云初的態度讓霍宴州惱怒:“我在外面叫你,為什么不應一聲?”
云初淡淡的表情上下掃了霍宴州一眼,然后抬腿就往外走。
云初的冷漠讓霍宴州無奈,無助,無力。
他轉身從后背緊緊抱住云初。
他再開口,已然溫柔了聲音。
他說:“抱歉小初,我剛剛太著急了,我擔心你,不是故意要對你大聲,”
云初掙脫開霍宴州的禁錮轉身面對著他。
云初看著霍宴州的眼睛輕飄一句:“霍宴州,你真虛偽。”
云初說完,轉身出了浴室。
霍宴州身形劇烈的搖晃了幾下,勉強扶著浴室的門站穩。
他怔怔的望著門外臥室方向,渾身無力的走到馬桶邊,坐在了云初剛剛坐過的地方。
他從口袋里摸出香煙跟打火機,打火機啪啪好幾聲響,卻始終沒能把香煙點燃。
接下來好長一段時間。
霍宴州一直待在浴室里沒有出來。
云初安靜的躺在床上。
雖然睡不著,但是她什么也不想做。
晚上臨睡前,霍宴州把一杯溫熱過的牛奶杯放在云初的床頭柜上。
他對云初說:“牛奶不是我做的,可以喝了吧?”
云初靠著床頭靠背半躺在床上,合上手里的雜志:“只要是你碰過的東西,我都嫌臟。”
云初話音未落,人已經被霍宴州壓在了身下。
霍宴州單手撐在云初身側,另一手捏住云初的下巴。
他猩紅著眼尾情緒失控。
他說:“云初,從頭到尾我只有過你一個女人,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我到底干不干凈!”
云初還沒反應過來,霍宴州的吻已經覆了下來。
云初慌亂掙扎拼命阻止霍宴州解她睡衣的扣子。
可是霍宴州一碰到云初的身體,他就徹底失去了自控能力。
凌亂的大床上,云初被霍宴州壓在身下瘋狂索吻。
他的吻又急又深,恨不得把云初拆骨入腹。
他滾燙的呼吸曖昧的咬在云初的##:“小初,給我!”
他想她。
做夢都想要她。
云初驚叫著掙扎:“霍宴州,你保證過你不會對我用強的!”
霍宴州向來重欲。
如果沒有避孕措施讓他得逞后,霍宴州不肯帶她出島把她囚禁在這里,不出一個月她一定會懷孕。
云初越掙扎,霍宴州吻的越狠,呼吸也越來越重。
他顫抖著手去撕扯云初身上的睡衣,呼吸越來越重:“你也說過,你永遠都不會離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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