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走到云初身邊,陰沉著臉一字一句說:“秦董,你覺得我霍家缺你這二十萬?”
霍宴州這句話,無疑在告訴所有人他對云初的態度。
秦家主面露為難,他商量的語氣說:“霍總,要不您說個數?”
不等霍宴州開口,云初搶先一步說:“既然霍總跟謝家人還有諸位都在,有些事情我必須澄清,”
云初看了眼霍宴州,然后把視線定格在謝琳跟謝安寧的哥嫂身上。
她嚴肅了表情說:“秦夫人,當著大家的面我最后再說一遍,你的侄女謝安寧她是殺人犯,她理應受到法律的制裁,”
謝琳隱忍著臉色有些難堪。
雖然謝安寧是她侄女,她很心疼,但是她也不想讓云初在眾人面前提起她的侄女是個殺人犯。
云初嘴角勾起一抹諷刺說:“秦夫人,您的侄女當初跟霍宴州在一起被霍老爺子拆散后,她在國外給有婦之夫下藥想母憑子貴嫁入豪門,最后人家沒買賬,她被迫委身一個酒鬼被家暴了好幾年,回國后她知三當三給給霍總當情人,”
云初故意揭謝安寧的‘老底’讓謝琳難堪。
云初說:“秦夫人,我是想成全你侄女的,不幸的是我我跟霍總剛離婚,她就被查出來殺了人,沒有福氣進霍家,”
謝琳面部肌肉僵硬,勉強維持體面。
云初說:“秦夫人,送您侄女進監獄的是霍總不是我,我求求你們別再找我麻煩了,就算你們謝家人心里有怨氣,你們有本事就去找霍總,這一切都跟我無關!”
云初說完,轉頭看向霍宴州:“霍總,你來告訴大家,我說的對不對?”
云初當著眾人的面把謝安寧的罪行數落給大家聽,又把霍宴州給推了出來,最后把自已摘出去。
這波操作下來,謝琳跟謝安寧的哥嫂臉上徹底掛不住了。
聞惜媛也不敢再招聲。
眾人更是陷入沉默。
眾人面前,云初跟霍宴州無聲對視。
霍宴州深沉的眸子里涌動著情愫。
他當著眾人的面替云初澄清說:“秦夫人,謝安寧是我親手送進監獄的,你如果心有不滿盡管沖我來,”
畫風一轉,霍宴州眼神警告:“如果讓我知道誰再因為謝安寧的事為難我前妻,就算是八大家族的成員我也不會手軟。”
秦家主復雜的眼神看了謝琳一眼,只能硬著頭皮出來說和:“霍總,云醫生,這件事是我太太考慮不周,霍總您消消氣,改天我跟夫人擺酒席,鄭重的向霍總跟云醫生賠禮道歉。”
云初知道,秦家主肯低頭,完全是看在霍宴州跟季遇還有陸裴野三人的面子上。
不然就算她再占理,也架不住這么多張嘴。
但事已至此,也只能這樣收場了。
旁觀的陸裴野見差不多了,出聲提醒:“秦叔,還是把云醫生的醫藥費跟禮服先賠了吧,”
謝琳偷偷觀察自已丈夫的臉色,她主動開口說:“云醫生,要不您來說吧,您想要多少?”
謝琳故意把問題拋給了云初。
眾目睽睽之下,云初如果獅子大開口,一定會被眾人指責,如果她說禮服不值錢,也會被大家笑話。
云初嘆了口氣說:“我身上這件禮服是傅律送的,我打電話問問,原價賠償就好,”
云初話落,眾人一陣議論紛紛。
聞惜媛出諷刺:“云醫生,傅律怎么說也是律政界的大佬級人物,他送你這么廉價的衣服是什么意思?”
云初淡淡的表情掃了聞惜媛一眼,當眾撥打了傅淮川的電話,然后把手機開了免提。
霍宴州看云初的眼神慢慢收緊。
原來,她身上這身晚禮服是傅淮川送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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