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直截了當的說:“我心情不好,去容園住幾天散散心,”
霍宴州緊盯著云初的表情,語氣稍稍緩和,他說:“你想出去散心我陪你去哪兒都行,容園不適合你待,”
云初有點煩了。
她說:“霍宴州,我是看到你心情就不好不想跟你待在一起,我看到你我就壓抑,我難受我不開心,你非要讓我說的這么直白嗎?”
兩人彼此對望,霍宴州腳步虛晃著后退一步。
他當場妥協:“昨天晚上我瞞著你是我不對,這幾天我住公司,我不回來行不行?”
云初推開霍宴州說:“不行!”
見云初拉上行李箱要走,霍宴州情緒失控把人抱緊。
他說:“云初,如果你不信我,我可以發誓,”
霍宴州說:“從謝安寧帶著孩子回國后,我是照顧她,維護她,但我沒有碰過她,我沒有背叛過你你相信我一次!”
云初知道,她再跟霍宴州這樣糾纏下去,她就走不了了。
她暗暗深呼吸。
然后用最溫和的語氣對霍宴州說:“但是口說無憑眼見為實,你讓我出去冷靜幾天,等我冷靜好了,你去容園接我回來,”
霍宴州依依不舍的稍稍松開云初。
他看著云初的眼睛問她:“真的?”
云初伸出五個指頭:“就五天,你讓我調整一下情緒,五天后你去容園接我,我不跟你回來我是小狗。”
談判技巧里有一個潘多拉效應。
是一種不禁不為,越禁越為的逆反心理。
霍宴州不讓她走,她越要走,霍宴州只會越阻止。
她只能跟霍宴州各讓一步,先離開再說。
霍宴州沉默了一會兒。
他試探著說:“如果去三五天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明天我姑姑一家從國外回來,爸媽想讓你跟我回老宅一趟,”
云初想都沒想直接拒絕:“霍宴州,我跟你爺爺八字不合,去了有可能家宴變酒席,你不去也是為你好,”
云初說完趕緊走人。
霍宴州扣住云初手腕。
他再三猶豫后,他說:“我送你去容園,”
就這樣,霍宴州為了跟云初緩和關系,親自把人送去了容園。
周五晚上,霍宴州獨自回了霍家老宅。
姑姑霍麗華看到霍宴州,親昵的拉著手不放:“宴州,小初呢?”
還沒等霍宴州開口,溫蔓接腔:“小初正跟宴州鬧離婚,不會過來了,”
霍宴州忍不住黑臉。
霍麗華面露擔心。
霍青山冷著臉訓斥:“長輩回國,她一個晚輩都不知道回來,真是一點教養都沒有。”
霍麗華勸說:“哥,你別這么說孩子,一家人整那些破規矩干什么,”
霍麗華說:“宴州,我給小初帶了禮物,等晚上沒事我去你家坐坐,跟小初說說話,”
溫蔓不等霍宴州開口,又插了句嘴:“麗華你也不用去了,小初跟宴州已經分居了,小初現在住在容園。”
霍宴州的眼神死死盯著自已的親媽:“。。。。”
“容園?”
霍青山跟霍老爺子當場變了臉色。
霍青山手里的茶杯摔的稀碎!
霍青山氣的臉色鐵青:“堂堂霍家兒媳,跑去跟舅舅住一起,這要是傳出去我霍家人的臉往哪兒擱?”
霍老爺子沉著臉呵斥霍宴州:“你現在就給我去容園,把人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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