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晚飯,兩個人,吃了十六萬。
云初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刷霍宴州的副卡。
兩人出了餐廳,瑟六指著馬路邊停的一輛改裝過的撞色超跑。
云初伸手要瑟六手里的車鑰匙:“京市路況你不熟,我來開,”
瑟六戰術性后仰:“初,我這可是改裝過的賽車級跑車,”
云初拿了瑟六手里的車鑰匙,上了車的駕駛位,熟練的系上安全帶,啟動了車子。
云初淡定的開口:“我五歲就開始接觸賽車,參加過兒童組的wrc,拿過獎,大學時有段時間是一家俱樂部的業余賽車手,你完全可以相信我的駕駛水平。”
曾經的她也是分外耀眼的,是無比鮮活的。
為了霍宴州,她心甘情愿變成他喜歡的樣子。
她收起脾氣,斂起鋒芒,嘗試著做他最賢惠的妻子,拼盡所有想走進他封閉的內心。
到頭來,她被傷的體無完膚。
她被逼的走投無路。
她長記性了。
再也不愛了。
得知云初曾是業余賽車手,瑟六雙眼放光:“我想進賽車俱樂部,你幫我推薦一下?”
云初回了一句“沒問題,”一腳油門下去,車子像離了弦的箭一樣飛了出去。
云初載著洛克.瑟剛離開,謝安寧從餐廳門口的門柱后面走了出來。
遠遠看到霍宴州的車停穩,謝安寧小跑著迎了上去。
車窗緩緩落下,霍宴州問謝安寧:“我太太她人呢?”
謝安寧環顧四周,壓低聲音說:“宴州,你太太剛剛跟那個男人走了,我有兩張照片想傳給你,能讓我先上車再說嗎?”
霍宴州點頭,謝安寧上了車。
她迫不及待的解釋說:“對不起宴州,你為了給宴辭買玩具差點被媒體誤會,要不是事情緊急,我是絕對不會給你打電話要求見面說的,”
謝安寧說著,把她偷拍的云初跟洛克.瑟在一起的照片私發給霍宴州。
同時,還把云初給她發的微信,讓她帶孩子去發布會上認親的消息一并截圖給了霍宴州。
霍宴州面無表情的看完謝安寧發給他的東西,不自覺握緊手機。
他問謝安寧:“你給我看這些是想表達什么意思?”
謝安寧表情無辜,語氣震驚。
她說:“宴州,你太太唆使我去發布會現場,想讓我曝光你跟宴辭的父子身份,我是萬萬不會答應她的!”
謝安寧說:“你太太當著我的面說,既然離不了婚,就跟你各玩各的,我當時以為她是在說氣話,”
謝安寧偷偷觀察了一下霍宴州的反應。
然后,她壯著膽子說:“我也沒想到,今天晚上我會親眼撞見你太太跟那個男人在電梯里激吻,”
謝安寧語氣試探:“宴州,你對你太太這么好,這么的包容她,寵愛她,我真的替你感到不值,”
霍宴州臉色陰沉,語氣篤定:“一定是你看錯了。”
云初愛她,就算跟她鬧,也不會做出這種荒唐的事情來。
...
凌晨接近三點半,云初回到家。
又累又困的打開進戶門,霍宴州一身深色睡衣,面無表情的站在玄關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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