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捏住云初下巴問她:“再鬧我走了?”
云初恨恨的表情眼眶瞬間紅了。
她指著霍宴州發狠說:“霍宴州,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的!”
云初說完轉身進了大門。
霍宴州站在云家門口,看著緊閉的大門,人有點懵。
以前,每次他一說要走,云初肯定立馬撒嬌認錯挽留他。
可是這次說生氣就生氣,說關門就把他關在了門外。
整的好像他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要跟他老死不相往來一樣。
晚上,霍宴州又做了一個夢。
夢里他跟云初結婚了。
他們很幸福,很甜蜜。
可是有一天下班回來,云初跟她大吵了一架非要跟她離婚。
他生氣讓她一個人冷靜一下。
她紅著眼歇斯底里的沖他喊了一句:“霍宴州,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
霍宴州從噩夢中驚醒。
冷汗濕透了身上的睡衣。
他又夢到云初哭了。
霍宴州捂著隱隱犯疼的胸口。
痛的這么真實,就好像上輩子他們真的在一起過一樣。
—
第二天上午,京市人民醫院。
霍宴州清理完后背的傷口從診室出來后,來到霍老爺子的病房。
霍青山跟霍宴州商量說:“我跟你姑姑商量過了,決定把你爺爺送去m國療養,由你姑姑來照顧,”
霍宴州站在病床的床尾沒有表態。
霍青山說:“你的所有賬戶已經解凍,年后的股東大會上我會正式任命你霍氏執行總裁一職,過完年以后公司的事情全權交給你打理,”
霍宴州面無表情的拒絕:“我不接受!”
霍青山豁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你再說一遍?!”
霍宴州面不改色:“再說十遍我也不會進霍氏!”
霍青山指著霍宴州氣的臉色鐵青:“你這個混賬,你是霍氏唯一繼承人,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霍宴州說:“我的私人賬戶說被凍結就被凍結,實習進度說暫停就暫停,爸你看我像霍氏的繼承人嗎?”
霍青山呵斥霍宴州說:“我跟你爺爺這么做還不都是為了霍氏為了你,我們是生意人,如果不停了你的職務凍結你的賬號讓你去幫云家,我們霍氏會損失多少你有算過嗎?”
病房里,霍宴州跟自已的父親針鋒相對:
“所以,你寧愿看著自已的親生兒子去冒險,也不愿意放權放錢?”
霍青山的暴脾氣瞬間炸了:“我讓你去冒險了嗎?!”
霍宴州:“如果我的存在只能為公司謀利益,當你的工具人,那我把霍氏接過來有什么意思?”
霍青山感覺這日子一點盼頭沒有了。
他指著自已的兒子質問:“你到底想干什么?!”
霍宴州平靜的說:“你跟爺爺得保證,不干涉我在公司的任何決策。”
霍青山倒沒再糾結:“你爺爺現在躺在床上吃飯都得別人喂,他能干涉你什么,”
霍青山說:“你幫我去把你媽跟你妹接回家,勸她不要跟我離婚,以后公司的事情我再也不管了!”
霍宴州沒有讓步:“我媽是你氣走的,離不離婚我說了不算。”
霍宴州說完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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