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一邊寫作業一邊委屈。
這輩子除非不見,見面她一定饒不了他。
距離新年還有一個星期。
晚上八點多鐘,霍家老宅門口。
黑色的賓利緩緩停靠。
豪車后排,霍宴州對身邊的男人說:“多謝九爺仗義出手,這個人情我記下了,”
容九淵一身深色西裝,內搭酒紅色緞面深v襯衫,狹長的眸子半瞇著,似睡非睡。
容九淵沒有開口,霍宴州下車。
半個小時后,霍家老宅客廳里。
霍青山一連抽了霍宴州好幾鞭:“為了一個女人差點把你自已,把霍氏搭進去,我從小就這么教育你的?!”
霍宴州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硬生生挨了幾鞭。
這件事,他做的確實不妥。
但是如果讓他重新選擇,他還會這樣做。
霍雨眠看自已哥哥被打的后背都出血了,當場嚇哭。
溫蔓上前護自已的兒子:“霍青山你夠了!”
霍青山指著溫蔓氣的臉色鐵青:“慈母多敗兒,你看看你養的好兒子,為了一個女人至霍氏于不顧,連命都差點搭進去了!”
溫蔓指著霍青山控訴:“我們娘仨做的再好在你霍青山夜里也不值一提,宴州跟雨眠再優秀,你這個當爹的也不肯夸一句,宴州受傷躺了一個多月,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你這個父親一句關心沒有,”
溫蔓說:“既然你這么嫌棄我生的兒女,從今以后他們沒你這樣的父親,我現在就帶走!”
溫蔓拉著霍宴州跟霍雨眠就走。
霍青山扔了手里的鞭子攔住娘仨:“再過幾天就過年了,你又要帶孩子去哪兒?”
溫蔓氣紅了眼:“離婚,回娘家!”
霍青山一個頭兩個大:“咱爸因為宴州的事氣急攻心滾下樓梯中風躺在醫院,家里連個管事的人都沒有,你能不能別鬧了!”
溫蔓提醒霍青山:“那是你爸,不是我爸,從我嫁進霍家,他沒有一天正眼瞧過我這個兒媳婦,我眼里也沒有這樣的公公!”
霍青山又氣又急:“孩子都這么大了,這個家你真不要了?”
“你自已一個人過吧!”溫蔓拉著女兒就走。
霍青山攔住霍宴州:“你媽正在氣頭上,你不準火上澆油!”
霍宴州看了自已父親一眼,出了客廳。
他爺爺中風,是他沒有想到的。
但是他不會因此就去說服讓她母親回家。
后背被鞭子抽過的地方隱隱作痛。
霍宴州上車后,把手里的小盒子放在副駕駛座位上。
管家恭敬的候在車窗外:“少爺,您身上傷的不輕,我讓司機送您去醫院吧,”
霍宴州看了眼副駕駛座位上的小盒子,拒絕了管家。
兩個多月了。
他的所有聯系方式還在云初的黑名單里。
這么多天都沒把他從黑名單里拉出來,小丫頭應該氣壞了。
一會兒見面,肯定又得跟作天作地的跟他鬧。
霍宴州開車來到云家門口。
看著二樓窗戶亮著的燈光,霍宴州拿上小盒子下車。
在門口猶豫了一下,霍宴州沒有直接敲門。
他用備用手機給云初打了電話。
電話接通,霍宴州說:“我在門口,下來。”
不等云初開口罵他,他把電話掛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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