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銘敲門進來:“霍總,謝安寧昨天夜里殺了張桂蘭后出逃,被謝琳跟秦漢藏藏匿,警方已經立案調查,”
霍宴州放下手上的工作起身:“季家那邊什么情況?”
高銘:“謝文斌跟姚美鳳一大早帶著親友去季家鬧,季家剛剛召開記者發布會,斷絕了跟謝安寧所有關系,并承諾配合警方調查,季老夫人遭受打擊去了靜悟寺上香去了,”
高銘招手,高銘靠近。
霍宴州:“把季老夫人去靜悟寺的消息散出去,”
靜悟寺地處偏僻,進出只有一條路。
警方在那里抓捕罪犯最合適不過。
一個小時后,季遇辦公室。
霍宴州直說來意:“以工作的名義,馬上安排云初離開京市,”
季遇眼神里有不解:“霍總這是什么意思?”
霍宴州堅定了語氣:“我不會害她,你想辦法讓她離開京市,一周后再回來,”
那天馬路邊,謝安寧已經發現了云初才是騙她回國的那個人。
她現在已經窮途末路,找云初泄憤是絕對有可能的。
季遇沒有再多問:“我馬上安排,”
霍宴州離開華西醫院,沒有跟云初見面。
霍宴州走后十多分鐘,季遇親自通知云初,安排云初去港城出差:“下午就啟程,”
云初雖然有點懵,但工作上的事情她還是聽從醫院的安排。
云初在機場遇到了霍雨眠跟陸裴野。
得知霍雨眠跟陸裴野去港城玩,還跟她訂了同一家酒店,整個人開心了起來。
霍宴州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看到陸裴野給他發來的消息,不動聲色的關了手機。
同一時間,秦家。
房間里,秦漢拿著皮帶不停抽打謝琳。
謝琳的慘叫聲響徹整個秦家。
所有傭人站在門外聽著,沒有一個人敢進去阻止。
秦老夫人在一旁眼睜睜看著,不僅不阻止,還讓打重點:
“要不是你這個賤人破壞我兒子兒媳婦的夫妻感情,他們怎么可能會離婚!”
秦漢抽了有好一會兒,累的氣喘吁吁:“那個小賤人殺了人犯了法你也敢藏他,你是想徹底毀了秦家嗎?”
謝琳渾身血跡斑斑,疼的渾身發抖。
她咬牙說:“姓秦的你別忘了,我們拿過了結婚證,夫妻一體,我有事你也跑不了!”
秦漢揚起皮帶狠狠抽打在謝琳的身上:“你這個賤人,你把我害慘了!”
秦老夫人說:“我孫子沒保住我留你還有什么用,你這個賤人趕緊跟我兒子把婚離了!”
謝琳嘴角出血,笑容有些猙獰恐怖:“老不死的,我沒名沒分跟了你兒子這么多年,好不容易拿了結婚證,你讓我離我就離?”
謝琳說:“想離婚,給我五十億,不然這輩子都別想!”
秦老夫人咬著牙罵:“賤貨,把你送進會所論斤論兩賣你也賣不出五十個億,你做夢!”
秦漢手里的皮帶殘忍的抽打在謝琳的身上:
“賤人,我讓你威脅我!”
“我讓你要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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