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秦夫人的手把她跟她姑姑逼去了國外。
秦夫人跟秦總互相扯皮分割財產,導致秦氏股價暴跌,瀕臨破產。
她惹惱了顧漫,顧夫人暗中報復她,利用謝家人大鬧婚禮,導致她姑姑流產。
...
這一切的一切,從頭到尾都是霍宴州在背后一手操控的。
謝安寧死死盯住傘下的兩人,又恨又惱:云初你這個賤人,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謝安寧轉身對謝家人說:“我現在就回季家拿錢,如果你們愿意幫我跟姑姑‘澄清’,我給你們一百萬。”
不等謝家人開口,謝安寧攔了一輛出租車離開。
當務之急,她得趕緊回季家一趟,穩住季家人要緊。
馬路對面,霍宴州犀利的眸子捕捉到謝安寧上出租車的身影。
視線落在馬路邊的謝家人身上,霍宴州不動聲色的收了傘,親自給云初打開車門。
霍宴州把云初送到醫院門口。
云初下車后,霍宴州提醒高銘:“找個機會提醒一下顧夫人,小心謝家人貪心不足反咬她一口,”
同一時間,季家。
一大家子坐在客廳里,氣氛異常沉重。
季遇說:“奶奶,因為謝安寧一個人,讓我們整個季家蒙羞,被人詬病,如果您還要一味的袒護他,那我離開季家!”
季老夫人當場摔茶杯:“安寧怎么說也是季家血脈,你當哥哥的說的這是什么話!”
季遇站在客廳里,紋絲不動:“季家的血脈不止有她謝安寧一個人,她身上劣跡累累,我沒有這樣的妹妹!”
季老夫人指著季遇氣的手發抖:“老三,你平時最溫順,今天是中邪了嗎?”
季家老二老大站出來。
老二說:“奶奶,今天的婚禮現場你也看到了,網上是怎么罵我們季家的你也看到了,我們還要管理醫院,還要出去見人,我們要臉!”
季遇說:“要么奶奶把謝安寧送走,要么我們走,奶奶您選吧!”
季老夫人扶著額頭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季老老大說:“奶奶,俗話說慣子如殺子,你年紀也大了,你能護的了她一時,護不了她一世,如果不加以管教她早晚把自已作死。”
季家大嫂故意說:“老公,你現在就收拾東西跟我回娘家住,原本季家好好的,現在因為一個女人弄的烏煙瘴氣,這種環境我還怎么敢要孩子,”
季小梵搖著季遇的手臂說:“三哥你帶我一起走吧,謝安寧那個壞女人總是背著奶奶欺負我,奶奶偏心只聽那個女人的,小梵害怕留在這個家里,”
季夫人眼看時機到了,當場哭了起來。
季夫人指著自已的丈夫發狠說:“姓季的,我嫁給你們季家這么多年,辛辛苦苦打理季家,想盡辦法給季家拉攏資源,積累人脈,”
季夫人哭著說:“現在好了,因為謝安寧那個滿身污點的女人,季家成了眾矢之的,現在連我的孩子都要被逼走了,你這個父親是怎么當的,我要跟你離婚!”
老婆說演就演,季家主一下子沒接住:“。。。。”
季夫人朝自已的兒媳婦擠擠眼睛,大嫂扶著自已的婆婆就走:“媽,這個家沒法過了,干脆我也離婚算了!”
季小梵拽著三哥走:“三哥,我們去收拾東西。”
季家主對老夫人說:“媽,你真的為了一個謝安寧置季家的名譽不顧,讓我妻離子散嗎?”
季老夫人終于繃不住了:“你們都給我回來!”
季老夫人捂著胸口說:“既然如此,就讓安寧搬走吧。”
季老夫人終于妥協,季家兄弟幾人相互對視,也不再繼續。
就在這時,謝安寧進來客廳。
見季老夫人面前的茶幾上放著她最喜歡吃的糕點,謝安寧心里一陣得意。
就算她現在名聲盡毀又怎樣。
她身上流著季家人的血,是季家名正順的千金。
有季老夫人在,誰也不能把她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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