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臨近下班時間,季遇過來找云初。
云初心虛的看了眼門口走廊兩邊,趕緊把辦公室的門帶上。
云初提醒季遇說:“季師兄,這里是醫院,你別有事沒事往我這里晃悠,”
季遇說:“我就過來問問,你考慮的怎么樣了?”
云初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考慮什么?”
季遇:“就是‘那天晚上’的事?”
云初條件反射去捂季遇的嘴巴。
季遇看著云初的反應忍不住勾唇。
他拉下云初的手順勢握住:“晚上我訂了餐廳,有話跟你聊,”
“餐廳見,”云初趕緊把手抽回。
—
晚上七點剛過,霍宴州跟陸裴野一起來到市中心一家高檔餐廳。
兩人從餐廳的玻璃門進來,一眼看到了季遇跟云初。
云初問季遇想吃什么,季遇說:“你喜歡吃什么就點什么,不用遷就我的喜好,”
云初捏緊手里的餐單,有些感動。
她跟霍宴州在一起的時候,一直都是她在遷就霍宴州的喜好。
不單單是她,就連她的家人也是。
雖然這只是一個很小很不值得一提的事情
可是被人重視的感覺,真好。
不遠處,陸裴野不動聲色的看了霍宴州一眼:“要不要過去打聲招呼?”
霍宴州怔怔的望著云初滿眼感動的樣子,垂在身側的雙手不自覺握緊。
“不用了,”霍宴州抬腿先一步離開。
一頓飯,霍宴州吃的心不在焉。
等他跟陸裴野霍雨眠三人結束用餐從二樓下來,云初跟季遇已經離開了。
霍雨眠上車,陸裴野跟霍宴州在車外抽煙。
陸裴野說:“云初跟你在一起的時候,處處遷就你,現在她終于不用委屈自已,終于吃上好的了,”
霍宴州臉色陰沉的嚇人,他警告陸裴野說:“你不會說話就把嘴巴閉上。”
陸裴野問他:“還沒死心?”
霍宴州用力抽了一口煙,淡淡的煙圈在空氣中慢慢散開,迷了他的眼睛。
不死心,他又能如何。
他什么也做不了。
陸裴野不怕死的盯著霍宴州的五官說:“宴州,我掐指一算,你是光棍命,”
霍宴州看向陸裴野:“。。。。”
—
時間一晃出了正月。
氣溫回暖,萬物復蘇。
大家在各自的軌道上生活,忙碌。
云初跟霍宴州受到傅淮川夫婦邀請,一起到傅家做客。
期間,傅淮川夫婦得知云初跟霍宴州是青梅竹馬,還差一點結了婚,傅太太可勁的撮合兩人。
云初面子薄,被傅太太勸喝了幾杯酒。
云初躲開霍宴州灼灼的目光,偷偷給季遇打了電話過來接她。
霍宴州得知后,心情糟糕到了極點。
從傅家出來,兩人站在霍宴州車旁。
霍宴州薄紅著眼尾一字一句說:“小初,我就這么讓你不信任?”
她喝了酒,他從沒想過趁機對她做點什么,只想盡快送她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可是她卻偷偷給季遇打電話,讓季遇過來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