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沖動。
不能再讓云初對他失望。
....
霍宴州不知道自已怎樣下的樓。
他坐在車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煙,直到煙盒里一根煙也也抖不出來,霍宴州疲憊的趴在方向盤上,心臟隱隱作痛。
—
第二天上午,霍雨眠約云初出來逛街。
京市市中心步行街。
霍雨眠挽著云初的手臂悠哉的逛著沿街店鋪。
霍雨眠說:“云初姐,昨天晚上人太多了都沒能跟你好好聊,中午我們去打卡一家網紅餐廳怎么樣?”
云初今天反正也沒事,欣然答應:“我請客。”
正好,她也有些事情要問霍雨眠。
“秦冉?”
霍雨眠眼尖的看到秦冉跟好幾個人直奔一家美容院去。
霍雨眠這才想起來,謝安寧的姑姑開的那家美容院就在這條街上。
霍雨眠瞬間來了精神,拽著云初就走:“云初姐,有好戲看了,我們快點跟上!”
云初一頭霧水,被霍雨眠拽著過了馬路。
‘艾琳’美容院門口,霍雨眠伸頭就要往里鉆,云初趕緊拽住她。
兩個人找了個地方躲起來,悄悄圍觀。
現在正是上午十點多,美容院里已經來了不少客人。
秦冉跟她母親秦夫人,還有秦夫人兩三個姐妹,一行四五個人就這樣沖進了美容院。
謝安寧剛被放出來,聽她姑姑安排幫忙打理店鋪。
見秦夫人帶著幾個人沖進店里,心虛的退到收銀臺后面。
店里的店員跟幾名客人見狀,紛紛過來圍觀。
謝安寧說:“秦夫人,您帶這么多人來什么意思?”
秦夫人不客氣的開口:“姓謝的,別以為你姑姑懷了我丈夫的孩子,她就能野雞變鳳凰!”
謝安寧心虛的環顧四周。
躲在窗簾后面的云初忍不住皺眉。
上輩子,她跟霍宴州離婚后,謝琳才母憑子貴嫁進秦家。
看樣子謝琳這個姑姑跟秦總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秦夫人警告說:“現在給你姑姑打電話告訴她,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她今天要是不出現,她就砸了她的店!”
眾人聽秦夫人這么一說,紛紛議論起來:
“原來謝老板跟秦總還有一腿,怪不得能有錢在市中心買三層沿街門面房,”
“謝老板跟秦夫人可是多年的好朋友,居然搶好朋友的丈夫,”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原來是個騷貨!”
“這種店我們以后還是別來了,我這就把卡退了,”
...
兩個貴婦人帶頭要退卡,后面幾個人紛紛附和著。
謝安寧盡量維持淡定。
她解釋說:“大家別聽秦夫人一面之詞,我姑姑不是這樣的人,”
秦冉拿起收銀臺上的計算機朝謝安寧的頭砸了過去:“你跟你姑姑一樣,都不是什么好貨!”
謝安寧抱頭躲開了計算機,卻沒敢還手。
秦夫人指著謝安寧說:“你得罪了霍總,兩次被送進警局,要不是你姑姑陪我丈夫睡覺,我丈夫偷偷找人撈你,你能從局子里出來?”
謝安寧惱羞成怒,矢口否認:“秦夫人,秦小姐,你們沒憑沒據憑什么這樣污蔑我?!”
只要她姑姑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來,秦漢就會立刻離婚娶她姑姑進門。
到時候她姑姑就是秦家的當家主母,她也能跟著沾光。
只要有權有勢,誰還敢議論她們‘來時路’。
這么多客人跟店員都眼巴巴的看著,秦夫人手里沒證據,她打死都不能承認。
秦夫人身邊兩個女人擼起袖子說:“跟這種賤貨廢什么話,今天她不說出謝琳那個賤人的藏身處,我們就扇到她肯說為止!”
兩個女人話音未落,沖進收銀臺,一個薅頭發,一個薅衣領,直接把謝安寧給拖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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